染了醉意,语气清醒又恣意。 “哈哈哈哈哈,裴如晦,你性子其实一点也没变,只是如今装得更人模狗样了。” 裴曜不想与他说那些陈年旧事,许是酒意上涌,许是多年来的压抑在酒精的挥发下,他的思想不受控制的就满是顾昭,有她与萧杞青梅竹马,相互陪伴的时候,有她在宫中与曾经未婚夫说过的绝情之言。 也有江淮远为娶她愿意放弃一切,显贵的家世、高傲的自尊。 也有策砚明显的偏袒与时刻追随的目光,而他裴曜不同,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也不是年少气盛的时候,为了一人反抗整个家族,他娶亲那时倒也反抗了,只是为自己反抗,并不为了哪一个女子。 他也不知道为一个人动心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只是最近这颗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它总是会无缘由地想起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就在脑海挥之不去,久久停留。 纵然他亲口对顾昭说过,不要图谋裴家人。他也控制不住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