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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2 / 3)


帝已从龙椅里起身,绕过案桌,行至她身前,面色阴沉难测:“你的鞋去哪儿了?”

少女撅起嘴,往身后一指:“放在门口了。”

“那你这衣裳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你去过长春殿?”

少女撅起嘴,打死不认:“我才没去过什么长春殿呢,我这衣裳……这衣裳是……”她喃喃嗫嚅着。

“皇上。”容瑾从少女手里抽回自己的胳膊,硬撑着朝燕帝垂首,语气虚浮无力:“三公主的衣裳乃是在陪冥臣于小阁中调音时,打翻了案上的烛台,因而被烧烂了。”他说着又吃力地后退一步,朝洛染鞠躬:“冥臣一定会按原样赔偿三公主衣裳,还望三公主莫要责怪。”

少女瞪着一双幽黑的眸,怔怔地看着容哥哥,容哥哥真聪明呀,都病成这样了竟还能想法子替她解围,嘴上却应着:“我不要容哥哥赔,是我自己不小心。”

燕帝阴着脸,好一会儿没吱声。

他明明嗅到了二人身上可疑的气息,却又想不通自己的女儿怎会与长春殿大火扯上关联。

沉默了片刻,他垂下眉眼,神色黯淡地走回到案前:“罢了,都回去吧。”他着实心累了,这宫里上上下下,就没一个省心的人,也没一件省心的事。

少女心头一松,暗暗舒了口气,扶着容哥哥缓缓退出殿外。

如此,太后寿辰之日,宫中热闹了一场,却也是瞎闹了一场。

门口的侍卫转身小跑着去打开宫门,而围在殿外的文臣武将及其家眷也都面色疲惫地松了口气,纷纷撤离。

洛染将容瑾扶上了殿外的步辇,随着那步辇被高高地抬起,剧烈的疼痛再次袭卷了容瑾的四肢百骸,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痛得无法呼吸了,但好在今日宫中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仰望茫茫夜色,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眸。

虽然夜已深,宫门外却仍是熙熙攘攘,各色马车密密麻麻堵成一片,何丽晴在车里发着牢骚:“这些人今日是不是都不想回了,妥妥堵在这儿算了。”

一边发牢骚,还一边往外看,无意中瞟到不远处容瑾的马车,她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容公子声称自己未曾离开过舒安苑,这明明就是撒谎,她可是亲眼见到他出现在青阳宫后头,且还穿着一身太监衣裳,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玄乎。

她没去帝王跟前当面揭露,不过是对他心存喜欢,看来,她须得找容公子好好地聊一聊了。

另一辆马车里,卓尔板着脸沉默了良久,脑中不时地闪现出那个奶凶奶凶的少女提着裙摆赤足奔跑的样子,哪怕他剃了胡须、将脸上收拾得干干净净,她竟也没朝他看过一眼。

“巴图。”他突然出声。

“奴在。”

“咱们得在燕国皇宫里多安插几个眼线。”卓尔说着顿了顿,“还有,尽快查出那个郭曼云离世前身侧到底有无旁人,若有,又是谁。”

巴图恭敬应声:“是,小王子。”

一阵冷风拂过,吹得路边的树叶哗哗作响,天空本还闪着几颗寂寥的星子,这会儿再看,那几颗星子竟也悄悄躲进了云层里,随着马车一辆辆离去,宫门口的喧嚣也渐渐止息,夜,沉到了更深的寂静之中。

洛染直接上了容宅的绯色马车,她要护送容哥哥回家。

但容瑾早已陷入昏迷,任少女如何泪水溋溋地喊着“容哥哥”,他也不曾睁开双眸,宇一更是快马加鞭,从宫门口拐上长青街,风驰电掣般朝月明巷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车刚到达容宅门前,等在门口的张慕便急步上来,看到宇一绷紧的面色,心知不祥:“出事了?”

宇一扭头看了眼车内,朝他使了个眼色,张慕赶忙闭了嘴。

车帘一抖,洛染从车里探出一颗汗乎乎的脑袋,脸上泪水涟涟,声音哽咽:“张医官,容哥哥旧疾复发,不醒人事了,你一定要救救他。”

张慕点头朝少女行了礼,急匆匆跨上马车,顾不得车内狭窄的空间,伸手便给容瑾探脉。

他的指尖刚触到那白皙而冰凉的腕骨,心底一沉,后背霎时惊出一身冷汗,连面上的容色也变了。

少女看出他的异样,红着眼圈问:“怎么了张医官,容哥哥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张慕气得都要心梗了,暗暗握了握拳,压下心底的无奈与焦急,曲腿蹲下:“还请三公主帮个忙,将容贤弟扶到草民背上,先将他安置到榻上再说。”

少女抹了把脸上的泪,点了点头,继而小心翼翼地托住容瑾的上半身,将他扶到了张慕的背上。

张慕脚下生风,背着容瑾匆匆下了马车,进了大门,往正房的方向急步行去。

少女手脚不离地跟着容瑾,直到容瑾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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