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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毙(2 / 3)


侯在殿外。”

“三公主?”太后神色一滞:“那丫头与哀家向来亲缘淡薄,怎会突然冒出什么事关人命的事来找哀家?”

张安回禀:“三公主急得满头大汗,看样子不像是有假。”

太后冷哼了一声,“一个不祥之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哀家可没闲功夫与她搅在一块儿,别理她便是,咱们去咱们的御花园。”说完扶着大皇子的小臂继续往前行去。

大皇子眸中精光一闪,突然顿住步子:“祖母,孙儿今早可是听到传言说,三妹妹在宫外找了个长相俊俏的面首呢,莫非是父皇这会儿要罚她,她受不住,特意来慈安宫找祖母讨饶的?”

“管她讨不讨饶,哀家才懒得理她。”太后一脸淡漠。

“祖母。”大皇子扯住太后的广袖,“你就听听她怎么说嘛,孙儿想看看这场好戏。”他当真只是想看“戏”而已。

太后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你是嫌时间多得花不完么,书好好读了么?骑射好好练了么?”

大皇子不开心地垂下眉眼:“祖母,你就生怕让孙儿开心了一会儿么。”

太后气得直摇头,无奈地朝张安扬了扬手:“罢了,先传她进来吧。”说完折转身子走回前厅。

大皇子喜上眉梢,跟着进了前厅。

洛染入得厅中时,见太后坐在首位,大皇子坐在左侧下首的位置。

她跪地行了礼,尊称了一声“祖母”。

这所谓的“祖母”,不过是燕帝的继母,因少了一层血脉的连接,故也并不要求小辈儿时常来请安,洛染长到及笄之年,与这老太婆见面的次数,一只手也能数得过来。

太后冷着脸,瞟了她一眼,端起茶盏慢悠悠地用杯盖划动茶水:“这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咱们祖孙俩倒是好些日子没见过了,你如今也长得快教我认不出了。”

少女一听老太婆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心里就不大爽利,但一想到容哥哥,她忍了下来,小手扣住地砖,“孙女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父皇今早抓了孙女的心仪之人,现已押往慎刑司,恳请祖母去救救他。”

话刚落音,便见坐于下首的大皇子满脸惊奇地朝洛染竖起大拇指。

洛染没理会他,再次伏身贴地,诚恳乞求:“恳请祖母去救救孙女的心仪之人。”

太后面色沉静地盖上杯盖:“哀家问你,你心仪之人的生死,跟哀家有何关系?”她放下茶盏,混浊的眸中溢出一缕冷光,“哀家又凭什么要救他?”

少女急得眼里隐隐闪出泪光,她觉得太后与父皇虽不是亲母子,但在冷酷程度上,却胜似亲母子。

她直起上半身,果断开口:“孙女知道祖母故乡流传的南曲现已失传,但孙女心仪之人会唱南曲,这个理由够吗?”

太后神色一顿,好似略有触动。

空气沉静了一瞬。

洛染以为一切皆如容哥哥所料,太后会马上点头答应救人了。

却不料,太后漠然一笑,她一笑,细长的皱纹齐齐聚向眼角,随后又四散开来,“南曲的确流传于哀家的故乡,也的确已经失传,但这与哀家救不救你那心仪之人有何关系?莫非哀家还有义务去挽救南曲的颓势?”

洛染闻言心底一沉,眉毛皱成了一坨,她明明将容哥哥所说的话传给了太后,为何太后会无动于衷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少女张皇地看了眼太后,又瞟了眼大皇子,怔愣了片刻,脑中蓦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她支起胳膊从地上站起来,气咻咻地盯着宝座上的老太婆,:“祖母已位至至尊,却没能力从父皇手里保住一个唱南曲之人,罢了,祖母无须再说其他,就当孙女高估了祖母,今日来错了地方。”

少女说完转头就往殿外走,阳光将殿外的台阶晒得热烘烘的,她的额角又在冒汗了,但此时她顾不上别的,只能紧张地握住拳,全神贯注在心里默默数着自己的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当她数到第十二步时,背后终于传来老太婆苍老的声音:“三公主,你且等等。”

少女胸口一松,长长舒了口气,眼角一热,竟差点落下泪来。

太后真正在乎的并非是南曲本身,而是她的权力能否制衡住龙椅上她那个继子。

容哥哥所料没错,不过是她领会错了而已。

少女隐忍地咽下泪,小嘴一抿,转头再次往慈安宫的前厅行去。

此时慎刑司里。

赵富贵已将容瑾领至一间幽暗的屋子,屋内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门口立了两名执杖人,屋中空地上摆了块木板,木板上也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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