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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血(2 / 3)


招收女子学医……下官觉得许是苏相不擅武斗,难以把控分寸……”

不用他人帮腔,苏清机已再次扭头看向狐玉,满脸忍受委屈的样子,“公主如此说,本相实在没什么能说的。公主现在是想如何呢?本相给您赔礼道歉?”

狐玉分明看到他眼底的漠然,即使没有任何威胁之意,也令她为之心悸。

她连直视这个恐怖之人的勇气都没有,狼狈别开眼,“我受了惊吓,苏相不知用的什么香囊,令我头痛难当,他还攥疼了我的手。”

香囊?什么香囊?怎么还有香囊的事?

左崇言隐晦看向苏清机,苏清机只一派无辜的模样,伸出双手,宽大衣袖滑下来,纤细腕间红紫交错,更加可怖了。

“虽说不该指摘公主,可恕本相直言,本相的手也被攥得甚疼。”

苏清机如从前每一次坦荡的模样,再次叩首:“臣不知有何香囊,还请陛下明鉴!臣也不知有何香囊闻之令人头痛难当,公主是不是水土不服,或者恰好吃坏了东西?”

在她再次直起身时,不经意瞥了公仪襄一眼。

公仪襄不知他是何意,他手心浸出冷汗,当时得到相爷暗示他便掉头回去,可只找到一把匕首,根本没看见什么香囊。万一是被北狄先行捡起……

苏清机的这一眼被狐玉及狄獴看得清楚,他们也看向身侧的护卫,护卫皱着眉,冲他们隐晦摇头。在离开那条暗巷后,他们便立刻让这个心腹护卫回去搜集证物,可什么都没找到。无论是匕首,还是香囊。

苏清机似是得到准确答案,目光上移到他们,笃定他们什么都拿不出来:“但公主既然如此说,不如让人回去找一找,倘若找到什么,那便算本相欺君。”

“臣若欺君,甘下牢狱自惩!”她的话掷地有声,只是却是垂着眼睛说的,看起来其实一点儿也不如往日有底气且诚心,好在这会儿没人有心思注意这等细枝末节。

那香囊一定是被公仪襄捡走了,狐玉已经没有由头可找,只能重复说:“我受到了惊吓,已经记不清当时细节究竟如何。”

公仪襄不知道北狄公主为何突然松口,但他松了口气,满场大抵只有苏相游刃有余,他哦了一声,也重复问:“公主现在意欲如何呢?让本相赔罪吗?本相现在给公主赔礼道歉?亦或是回家后备上厚礼登驿馆求公主谅解?若仍不行,公主莫非是想让我陛下降旨处罚吗?干脆把本相的官帽摘了,扔进天牢里悔过?”

“住口!”

苏清机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长段话还未完,就因再也无法控制的厉声低吼消音。

霎时间满殿臣子纷纷跪地请罪:“陛下息怒!”

江焉掐住红珠串,深深克制闭上眼眸,“左相言之有理。”

“公主意欲如何?左相赔礼道歉?”再开口,他的声音冷静至极。

众人纷纷反应过来,苏清机可是陛下爱臣,弄成这副样子便罢了,还说什么降旨处罚打入天牢,陛下怎么可能眼睁睁放任事态发展?

一时都在心中扼腕,若非这是个异族公主,稍有不慎牵扯边境安稳,趁此机会顺水推舟多好?

中书令和稀泥:“老臣看左相状况也不佳,不如先请御医来诊治一番……”

苏清机到殿后“就诊”,她自己把着脉,御医在旁边站着,听前殿隐隐约约的声音,这些人真不愧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个个四两拨千斤,很快便将北狄一行人糊弄离去,当然,最主要还是狐玉深深忌惮惧怕之故——这样好的机会,却没有一个人露出一点点想加害苏清机的苗头,齐心如此,如何能不惧怕?

若是平日,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可方才江焉动怒了。

她并不结党,高位之间远未到豁出一切也要她死之境地,没有人会干忤逆圣意这么愚蠢的事,遑论深切关系到边境安稳。

想到江焉方才的失控动怒,苏清机心不在焉,连脉也不诊了,让御医回去。

紧接着,她就听到江焉冷声令人都退下,德福来请她:“相爷,还请移步雍和殿。”

明明到殿后也可以,却要德福另请她到雍和殿,这是已经气到无法立刻见她、与她同路了吗……

苏清机悄声询问德福:“陛下真的很生气吗?”

德福叹了口气:“您被那公主伤成这样,谁见了不心惊呢?”

说着,下意识看了眼,吓了一跳:“相爷,您这伤怎么未上药?陛下准您退下就是为了……”

他话说一半,怔愣了片刻,脑子转过弯来,住了嘴,又道:“陛下总是心疼您的,去岁您病了那样久,陛下其实日日都在担心……”

苏清机便是当时不知道,在看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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