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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矩(3 / 5)


却不知永州水路比陆路更多。”

苏清机一瞬沉下了脸,立刻转身大步往回走,冯宁德忙跟上,随着左相回去,不必左相吩咐便将那人的一应记录都慌忙呈上。

苏清机阴沉着脸一目十行,阅到最后猛然将文卷合上,问冯宁德:“你是录事参事?”

冯宁德还没有回答,就被她赫然狠声打断:“从今日起越升三阶。将人给本相带来。”

冯宁德瞬间被狂喜砸中,果然,他就说在左相这里陛下是顶顶重要的吧!

“是是是!下官这便去!”

那名永州的禁军被传唤前来,然后被一举拿下,苏清机面无表情吩咐:“将他的下巴给本相卸了。”

她走到瞪圆了眼大张着颌被捆得紧紧的这人面前,俯身半蹲下,眸底冷极了,却是慢条斯理道:“本相是个文官,其实不擅长审讯。你若照实说来,本相饶你一条命。你若欲与本相虚以委蛇,本相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得懂话么?”她扣上这人无法合拢的颌间,逐渐加力,“除你之外,还有多少人。回答就眨眼”

面前这人却是疯狂摇头,痛得面孔扭曲,三个魁梧汉子险些没能按实他。

苏清机缓缓松开了手,兀自点点头,“看来是不打算说了。”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突然一脚踹了过去,按着他的人险些脱手,连忙又把他死死抓实了。

“说来,本相确凿是个文官。”苏清机漫不经心掸起衣袖,似是陷入了回想,“从国子监,到御史台,再到吏部,户部。也确凿未于刑部、大理寺这等刑狱之所待过。”

她淡淡低下眼,“不过这不代表本相不会些刑狱手段。”

“将布巾绑于他面上。”苏清机吩咐下来,唇角勾起一个笑,眼底依然发寒,注视着他,“本相寸时寸金,可没有功夫在这里与你耗。从这里出发往鸿胪寺,约半个时辰又一刻钟。来回便是一个时辰又两刻钟,算上事务,两个时辰。”

“从现在起点上香,半柱香过便细浇布巾,熄香复点,两柱香过加覆布巾,直到本相回来。”

“看好了,可别让他死了。”

苏清机转身出了门。可心中积凝的郁气却翻江倒海,让她眉目愈冷。

这个人三年前自永州赴京奔亲,未果后投军,一年前自京郊神策军营调进禁军。

三年前安平凤凰山受暴雨塌方,灾情严重,道路半年才彻底能够通行,他自永州出,水路半月,经安平,在塌方翌日的凤凰山外畅通无阻,路引上甚至盖了官印。

永州,擅长治水的魏大人。两年前治水大成才被她找由头革职。

一个小小的县镇,那么点水凶境恶之地,治水已是足够劳苦,竟还能为高阳王绸缪到这一步。

苏清机停住脚步,掐住手心的指尖缓缓松开。当年是她年岁过轻,思虑不周。

她不是神仙,做不到言出法随,总有败于天时地利人和之时,也早就清楚她不是一定要事事尽在掌握。可她就是如鲠在喉,连心头也梗了一块。

如果当初她能做得更好些,就不会有今日之事。若无那小官警觉,这趟行宫避暑,也许真的会断送江焉性命。

苏清机闭了闭眼,纤细手指再次攥住,深吸口气,舌尖抵住上颚,再睁开眸,眼底冷静非常。

她没有去鸿胪寺,而是去了兵部,令人传来神策军将领。

两个半时辰后,苏清机回到那人的面前。

他满身的水,湿淋淋的细布巾层层裹覆在他整张面容上,胸膛几乎已经没有起伏,可是听到接连的“苏相”,他立刻挣扎起来,微弱的动作已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直到彻底挣扎不了,肉眼可见的力衰而竭,苏清机冷眼看着他,命人取下布巾,他也唯有手指剩点力气,挠抓着地,重见光明的那一刻,他呼哧呼哧喘气,目光涣散,淌着泪眨眼。

苏清机踩着瑰紫晚霞踏进雍和殿,她陛下似乎已经等候她多时,眼皮还没抬,清肃声音先响起,“赵尚书午后来旁敲侧击,字里话外的意思是你敲军营竹杠。”

他这才抬起眸,神情同样清肃,望着她,“神策军有何异动。”

苏清机觉得,前朝若是有他这样一个皇帝,何至于落得个幼主投湖的凄惨结局。

她轻抿唇,纤浓睫羽落下,没有说什么,而是垂首上前,双手呈上详禀。

江焉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能让苏清机这样缄默反常,一定不是小事。

他接过她的奏呈,一字一句看过,脸色逐渐沉下来。

苏清机待他看完,才禀道:“神策军与禁军中逆党终是少数,臣已在尽快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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