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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2 / 4)


难道真的比得过吗?顾扶危那等人物,不也输在了苏清机手下?

同行之人目露愕然,不知他竟何时对苏清机评价这样高。可心下细思,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苏清机是不是真如传言般殊色无二呀!”

“可我怎么听闻他尚未娶妻便纳了十八房妾室?”

“什么?他竟如此好色!”

但凡要些脸面的男人,也不会源源不断往家中抬妾室,好色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辱没门第,高门贵族谁能瞧得上这种做派?谁愿意将家中女儿嫁他作正妻?

知晓这一点,不少闺秀心中都甚为嫌恶,再出众的人纵欲无度也面目可憎起来,殊色不过酒肉皮囊。

可当御驾渐近,她们却只见轻裘白马,绛紫风流,轻轻一瞥,都是慵懒倜傥,昳丽生光。

御驾离去,叩拜起身,有人喃喃:“那便是苏清机么……”

这一瞬间,绝大多数人心中都是同样的想法。

——身为男子,竟美得不可方物,难怪殊色之名经年流传……

嫌恶纷纷变为扼腕: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能免俗呢?天不开眼,他就只有这一个污点啊!

马球盛赛与苏清机无甚关系,一来她不会打马球,二来她可不敢纵马,不然她陛下再动怒可怎么办?

她只负责开场宣读圣旨,而后便老老实实回到她陛下身边,仗着别人不敢直视天颜,同他品茶下棋吃点心,兼着观赛。

“陛下,这次马球有盘口,臣还没下注呢,您觉得谁有夺魁之象?”她落下一子,抬头认真观摩赛场激烈赛况。

他还真聚精会神琢磨起来了?江焉没好气吃下他棋子,“朕可不会给你开后门。”

苏清机转过头,看清棋局,嘶了一声,但也没补救,笑眯眯道:“陛下不给臣开后门,臣待会儿自己去打听打听。”

本也是让他出来散散心,江焉没有要将他束在身边的意思,他只睨他一眼,“下得什么东西,赶紧滚。”

苏清机偏不走,纤细指尖取着棋子,口中道:“臣哪舍得滚,臣得跟陛下下完。”

礼部侍郎过来,便听见这一句,不得不在心里拜服。佞臣也不是谁都有本事做啊。

苏清机输得很有水平,江焉赢得骂又没话骂,连连扶额摆手让他走,别在跟前碍眼。

苏清机麻溜告退,所过之处,人人拱手唤着“苏相”、“左相大人”,她噙笑应对,对谁都是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

牵出自己的白马,她也没上马,反而就牵着缰绳慢慢走,打算等到人少的地方再驱马逛逛。

只是还没走出多远,打算就出了点小小意外。

一名闺秀跌坐地上,纤纤玉指捂着脚腕,似乎是听到声音,楚楚可怜抬起头,涟涟盈盈的双眸对上苏清机。

“这位大人……小女方才与家姐起了些争执,不防被推倒在地,家姐将人都带走了,小女实在、实在……”

看她模样,约莫确实是被推倒的,推的人不清楚,摔得倒十分有水平,裙角纷乱却不沾脏污,鬓发微散,泪光闪烁,我见犹怜。

苏清机对她颔首,笑了笑,在她充满无助的目光中去找来了婢女,吩咐将她好好扶回去。

马球赛男女皆有,一日分上下场,其余时间便可自发玩乐,热闹非常。苏清机没法玩,不过和她陛下驱马慢悠悠散步也挺有意思,如果他能不提起当年不敢上马的事来笑话她就更好了。

“朕当时看你,脑子里便想起永安,她初学时也不敢上。”江焉忍笑,还特意道,“朕不是觉得你似女子,就是,太像了。”

苏清机真是谢谢他当时没把在想什么说出来,不然就算上了马她也要吓摔下来。

时过境迁,他也没起疑,苏清机便一点儿也不慌,落日熔金,飞鸟归林,远处闺秀公子各三两结伴而行,嬉嬉笑笑,她倒有些羡慕了。

“臣若是女子……那陛下见也不会见到臣。”苏清机有些怅然,却并不单为这种可能。

她本来就是女子,现在,却只能假借“若是”说出口,又何尝不算造化弄人?

江焉闻得他前半句,心头一跳,后半句出来,他才面色如常挑挑眉,“你这话也太绝对。以你之才,便为女子,也当扬名天下,又怎么断论朕不会见到你?”

自然是因为,如果不是决意让她活成兄长的模样,她爹娘根本不会管她死活,放任她自生自灭,活不活得到十五都另说,又谈何识文断字,扬名天下?

这是事实,但苏清机没有说。她现在功成名就,似乎已达到无数读书人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可她却微笑着遐想:“陛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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