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室透危险的表情,小山茉莉亚怂了。 她连忙解释说:“只有一次功效,再喝也没用了。” 安室透一脸你果然在骗我的看着她,小山茉莉亚举起右手说:“我发誓。” 小山茉莉亚见他还是一脸不以为意,只得加码说:“我说的是真的,证据在家里我的电脑上,等我回去发给你看。” 这几年的同居生活不光小山茉莉亚了解他,他也了解她,安室透知道再逼下去也不会问出更多的信息,反而可能让小山茉莉亚破罐子破摔,连这种敷衍的借口都不会在编,他只得勉强点头同意,安室透想,还是要想其他方法才行。 小山茉莉亚见安室透妥协,便舒了一口气,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她以前试图侵入组织电脑想偷A药的配方,但是遇到世界屏障,现在她只能等回日本后自己搞一个证据出来了。 因为这件事始终藏在两人心底,一个想问出对方的秘密,一个想着怎么糊弄过去,导致随后的几天即使没有案件发生,两人也并没有玩的很开心,反而在终于要回日本的那天,双方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回到日本之后,安室透看了下手机和邮箱,见风间裕也那边没什么紧急的事,再加上组织这次任务失败主要责任在贝尔摩德,所以也不用他多做什么。 他难得的有了空闲时间,他闲了小山茉莉亚自然也有时间,所以小山茉莉亚就开始疯狂补去美国这几天少看的那几期综艺。 正当小山茉莉亚要开始她的美好生活时,安室透说:“呐,陪我去个地方。” 她就知道上天是不会让她如意的,小山茉莉亚内心留下两行宽面条泪。 安室透一身深灰色西服,小山茉莉亚难得见他一身正装,好奇问道:“去哪儿?” 安室透顿了一下,拿上车钥匙:“去见一位朋友。” 小山茉莉亚好奇:“我认识?不会是风间吧?”她现在这样可不是能随便会友的。 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的只有3个人,风间裕也,安室透以及毛利兰。 “不是风间”安室透垂下眼眸说。 小山茉莉亚见他可怜巴巴的,活像被人欺负了一样,只得关掉电视问:“那现在去?”她最受不了别人示弱。 等到了地方,小山茉莉亚内心复杂,『居然是给褚伏景光扫墓。』 安室透同她讲起了很多,有和褚伏景光在年少时的事,也有他们同在警校时候的事,也有他们在组织的事,讲完后他说道:“我一直很后悔,如果那一天我快一点,比赤井秀一早一步找到Hiro的话,或许后来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小山茉莉亚叹气,如果对方是个幼稚园的小朋友,她可以说你朋友变成星星在天上陪着你,如果安室透是个国中生,她也可以说死亡是另一种开始,身体上的死亡并不是真正的死亡,被遗忘才是。但是,他不是,所以小山茉莉亚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灌鸡汤,只能上价值。 “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的,我们的职业天生就背负着使命,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因为什么事因公殉职也说不定。” 安室透低头看不清情绪,良久他看向小山茉莉亚说道:“那我们做个约定,如果有危及到生命的事,不可以隐瞒我。” 安室透蹲下身子,按照他们以往的惯例伸出右手,小山茉莉亚在他右手上拍了三下。 小山茉莉亚面无表情,但内心很崩溃。 『饶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下这么个套,不是,你有病吧!!!』 小山茉莉亚回家后赶紧把白干能解A药的学术报告整出来,她已经做好接受组织考验的准备了,但安室透就像忘了这件事一样,之后没再提过,有几次她都想自己主动提起,又忍了下去,憋的她难受。 于是在又一次松田阵平打电话暗搓搓问挚友最近怎么样的时候,工具人小山茉莉亚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松田警官,最近你朋友肉/体安康,但精神上不太对。” 【……】松田阵平原本想质疑,想为好友辩解两句,但是能养出说出这种话的孩子,可能精神上确实有点问题【降谷,他发生什么事了?】 “……”这次轮到小山茉莉亚沉默,已知降谷零卧底的事不能说,褚伏景光已死的事也不能说,她吃A药变小的事更不能说,可证降谷零带她扫墓的事也没法说。 最终小山茉莉亚只得发牢骚似的无奈说道:“什么也没有,可能是我这两天眼疼,看他不顺眼,总之,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最好给他打电话安慰他两句。” 东京某高级公寓里,松田阵平默默放下已经挂断的电话,点了支烟,抽完,他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上次好友留下的紧急联络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