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应罢,甩着手帕又匆匆离开。 “昨晚那对夫妇,死相可惨了,双眼惊恐不定!” “以他们的死相来判断,必是江龙王之怒。” 此间,一个戴着草帽的汉子,挥着双臂描述。 看他身旁的柴刀,以及黝黑且带着伤痕的手臂,这汉子必是樵夫不假。 可樵夫好茶铺消遣的,确实不多见,毕竟多数樵夫在温饱线上挣扎。 “我看也是,否则解释不通。” “谁能杀人不留痕迹,而且渔船上的痕迹,都是来自水下,这必是水底下的神灵作案。” “不不不,应该是对渔民的惩罚。” 此刻,另一个穿着衙役服饰的男子,也附和着樵夫。 其他听的人,只能频频摇头叹息,对死者深表惋惜,除此之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幸好我不是渔民,山上打柴,不至于溺死水中,死在江龙王的手里!” 这时,樵夫幸灾乐祸嬉笑道。 李成凡听罢,摇头叹息。 都是最低层的百姓,为何如此冷漠,而且还嘲弄死者。 孰不知死者为大,不容戏谑吗? 更多人的只是叹息着。 “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今晚会有场祭祀,到时把祭品,送给江龙王,又会归于平静安宁。” “但还是那句话,为了安全,建议渔民别随意下江捕鱼,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这时,衙役又叹息善意提醒。 听着这些讨论,李成凡总感觉心里不爽,但又不好发作。 “江龙王,龙王主水,应该是管理一方风调雨顺的神灵,怎么会害人呢?” “这不会是误会,有人在借江龙王之名,迫害渔民吧!” 李成凡终究是没有忍住,旋即冷言道。 “喂,这位客官,外地来的吧!” “我劝你别乱说话,得罪江龙王,那怕是陆地上,也可能会被惩罚。” 衙役此刻冷笑,警告李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