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凭什么?” 女帝更恼,官压民,民不愤? 民有怨,上告很正常,按大乾律法,大乾地方官府不妥之处,必改善。 “造反!” 阿圭只吐了两个字。 造反? 所有人都震惊了,造反这帽子一扣,足可以杀头。 而渔民只是对现行的办法不满而已,只是上堂诉说而已,就扣这么大的帽子? “地方不行,可以直达大乾皇城啊!” “大乾自摄政王辅政之后,就再无民告官不可的事情了。” “可以往上告啊!?” 女帝提醒阿圭。 大乾先前与其他王朝类似,民不可告官。 民告官先不问对错,上得堂去,就先打民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身子骨硬朗的也得打得去了半条命,而身子骨弱些的,直接就可能打死在堂上。 所以,从前民告官的例子极少,除非深仇大恨,不得已而为之。 大乾自摄政王之后,被废除了这条法令。 民告官可行。 “没错,大乾女帝心疼百姓,大乾摄政王听说也挺好。” “可是,他们都坐在大乾皇城,哪知民间疾苦,更不可能知道我们岭东百姓水深火热。” “即使有人想奔赴皇城,那也得先要能走出岭东。” “大乾有户籍制度,在岭东这种制度发挥到了极致。” “税官和官兵,每天都会进村,村正也得每天监查村民。” 阿圭摇头解说。 这翻言论,直接震惊到了女帝。 李成凡也觉得不可思议,尽管见证过很多类似的扯淡事件。 大乾也是如此,看来,古往今来,官府的操性是一样的。 李成凡众人边走边聊。 忽然方才上秤称鱼获的人叫住了他们。 “站住,叫你们呢!” 李成凡听到有人叫,并不想理会,想看看到底能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两个人跑向李成凡等人。 “你们聋了,叫你们没听见!” 过来的人挡在了李成凡五人的前头,看穿着确实比阿圭他们好太多了。 但穿的不是大乾官府的服饰。 “两位有事?” 李成凡皱眉,佯装不解的样子。 “两位官爷,这些都是我城里来的亲戚,不是陌生外人。” 阿圭即刻站出来,迎向两位笑着解释。 “城里来的亲戚,你们这样的,还有城里的亲戚?” 显然,阿圭的解释被质疑了,两位一脸的冷漠笑意,以及对大乾子民的鄙视。 孰不知,自己也是大乾的子民,只是身披的衣服身份不同罢了。 “多年不曾走动,对不住官爷!” 阿圭连连点头,对官爷的嘲笑,不敢反驳。 “不管是谁,总之对于我们来说是陌生人,是外来者,跟我们走一趟吧!” “到了地方,说清楚就行了。” 而两位官爷完全不听阿圭解释,甚至直接上手,要拉李成凡去见官。 李成凡是谁,是大乾摄政王,拥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力。 李成凡同时还是一个武道修炼者,拥有强大的武道实力。 在这环境里,面对挑衅,武道实力本能地要发挥。 在官爷上手的同时,孙猿的手也马上伸了过来,按住了官爷的手。 “官爷,我们都是良善人家,真是城里来的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孙猿说罢,即刻掏出一锭银子,塞进了官爷的手里。 “对不起,让官爷费心了!” 孙猿塞完银子,也不管李成凡恼怒的表情,笑对官爷说。 阿圭也知道,使银两管用。 可是,一个渔民,在这种高压之下,能有多少钱供他使唤,吃饭都成问题了现在。 孙猿是遮挡着塞银两。 但接过银两的官爷却根本没有要掩饰的意思,反而把拿到手里的一锭银子掂了掂。 “你还算懂事,这一锭银子,就算是你的孝敬,还有这三位陌生人得跟我走一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