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的女佣吓得尖叫:“啊……” 乔柏思睁开眼睛,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莫景辉,顿时吓得浑身发软,无力地地跌坐在地上,一脸惊恐地说:“是你逼我的……我不想这样做的……是你逼我的……” 南湘在一旁冷眼地看着,莫景辉三番两次找她麻烦,还想玷污她,人在做天在看,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知道他们两在这里闹事的茶夫人,匆匆带着人来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儿子,顿时惊呆了,立即快步冲上去,跪在莫景辉的身边,一脸惊恐地大叫:“儿子,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样了,快叫救护车,快啊……” 女佣脸色发白地上前说:“夫人,已经打电话去叫了。” 莫景辉抬起了满是鲜血的手,指着乔柏思,一脸愤恨地说:“她……是她……” 茶夫人抓住了莫景辉的手,凌厉的眸光瞬间如利刃般扫向乔柏思,想杀人似的盯着她,咬牙切齿地怒吼:“你竟敢伤害我儿子……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命……你竟敢伤他……” 乔柏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发白地摇头,一脸惊恐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拿刀的,不是他打我,我怎么会……” 南湘看了小曼一眼,小曼立即意会过来,看向茶夫人大声说:“夫人,我刚才看的很真切,是柏思小姐先动手打二少爷的,柏思小姐今天在婚纱店等不到二少爷,她很生气,把二少爷的卧室都砸了,知道二少爷跑来着找南湘小姐聊天,她就气得想杀人了……” 乔柏思蓦地瞠大眸子,死死地盯着小曼,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杀人,我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我怎么敢杀人?” 茶夫人紧紧握着莫景辉越来越冰冷的手,眼眶里的泪水转动着,用力咬牙,悲痛地大吼:“你们别说了,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给他陪葬。” “妈……我好冷……我不想死……妈……”莫景辉看着茶夫人,眼角渗出了害怕的眼泪,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充满了惊恐的神情。 茶夫人看着他身上的水果刀,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她不敢动那把刀,只能抱着他,强忍着惊慌,压着嗓子说:“你是我的乖儿子,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要撑着,医生很快就来了。” “妈……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玩够……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还要当莫氏集团的总裁……我要把莫氏集团抢回来……给妈妈……那是妈妈的东西……我不会让它落在那野种的手里……”莫景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清楚了,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手滑落在地上。 “儿子……景辉……你别吓妈妈……景辉……你醒醒……妈妈不准你离开……谁也不能让你离开……景辉……”茶夫人抱着莫景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乔柏思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得魂魄都飞了,她一把扯住了一旁的女佣,一脸惊恐地问:“他怎么了……他死了吗……怎么会这样……我不想杀他的……我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我真的没想杀他的……”她急得眼泪在眼睛里转动着。 女佣摇着头,害怕地说:“我不知道……他闭上眼睛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死掉……” 茶壶夫人听到她的话,立即抬起头来,挤满了泪水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们,怒吼:“我儿子不会死的,他死了,你们都得给她陪葬。” 女佣被她一吼,吓得整个人差点瘫下去,一脸惊吓,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着莫景辉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南湘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知道,此刻不管说什么,都会成为茶夫人出气的对象。 直到外面响起了熟悉的刹车声,她才迈开脚步,冲了出去,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莫景琛,马上就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景琛……” 看到很多佣人围在这议论纷纷,扑进怀里的女孩头发和衣服都有些散乱,莫景琛的心顿时一沉,赶紧握着她的肩膀,着急地问:“南湘,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南湘抓住他的衣服,微咬了一下唇,压低声音说:“莫景辉和乔柏思在里面打架,乔柏思捅了他一刀,莫景辉流了很多血,不知道是死是活。” 莫景琛脸上的神情顿时一僵,吃惊地说:“他们怎么会在这打架?” 南湘压低声音说:“他们今天本来要去拍婚纱照,莫景辉爽约了,他喝醉了跑来这闹事,我让小曼去把乔柏思叫来,他们就在这打起来了。” 莫景琛一听,赶紧握住她的肩膀,着急地问:“那该死的臭小子,他喝醉了来找你麻烦,你有没有受伤?” 南湘立即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没事,他喝醉了,站都站不稳了,怎么可能对我怎么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