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好生羡慕,不过也算是有了盼头。
只要怀了身孕,她们也能脱离这铜雀台了。
二月中旬。
京师中突然传起了这么一件事。
说魏王,也就是陈墨这一脉的陈氏一族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的陈国。
说魏王有陈国皇室的血脉,是陈国太祖陈印的后代。
这传言传到陈墨耳里的时候,陈墨自己都笑了。
他陈家往上三代数,都是贫农。
连个家谱都没有。
上哪追溯到一千多年前。
陈墨就当个乐子听了,没有放在心上。
……
时间飞速流逝。
很快便来到了三月份。
天气回暖,万物复苏。
但却让人没有一个好心情。
因为随之而来的,就是绵绵春雨,令人烦躁。
一队由众镖局团团护卫的商队,这时进了天川城,在城中的麟淮钱庄停下。
罗勇带着一队亲兵营的甲士,来到了麟淮钱庄。
最后护送着一辆马车,进了魏王府。
而马车里坐的,就是太后梁姬所生的儿子“陈勤”,还有一位随行的奶娘。
陈勤暂时过到了萧芸汐的膝下,但因为萧芸汐肚子越来越大,有些不方便了,就交由萧雅带着。
在陈勤到了王府五后天,离京省亲的太后也回京了。
当天,就住进了康寿宫。
……
另一边,青州平庭县。
福泽村。
作为魏王陈墨的出生地,以前明不见经传的一个小村子,此时全国有名,更是成为了全国的“圣地”。
短短几年的时间,吸引了大量了人口来平庭县落户。
而福泽村,也是得到了大力的发展。
当初的小村庄,此时和一个繁华城市的城中没什么区别。
且还在开扩,扩建。
越靠近魏王祖宅的房子价格越高,而且有市无价,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
就连福泽村前的一条小河,此刻都在拓宽,想要将其变为运河,能南接淮河。
青州这边没有下雨。
正是天气回暖的时候。
小河开始开工。
这项目不是朝廷下拨银子来修的。
而是麟淮商会承接的,谈不上劳民伤财,不征徭役的。
而是出钱请的工人。
这一天的下午,河道发生了一件大事。
惹得数千工人围观。
不是死了人。
而是有人在河道里挖出了一个黄色的龙形的石头。
龙,老早以前,就被人用来特指皇帝了。
现在在福泽村这块的河道里,挖出了一个龙形的石头,难免会造成轰动。
觉得这个地方,会出一个当皇帝的人。
渐渐的,有人联想到了魏王。
于是得知河道挖出龙形石头的人,也越来越多的。
这事,很快就惊动了当地的县令宋清。
宋清亲自带人过来查看,然后将龙形石头收归保护了起来,上报并运往京师。
……
说回到天川城这边。
太后回宫后。
陈墨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见她。
而是隔了一天,才进的宫。
但也就隔了这一天的时间,就遭了太后梁姬的埋怨。
“哼,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过来。”
梁姬一袭黑色鎏金的裙裳,云髻端美,坐在软榻上,看到陈墨进来后,小嘴一撅,眼中满是责怪之色。
陈墨没有行礼,屏退了四周侍奉的宫女,快步走上前来,看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在软榻旁坐下,叹气道:“这不要避嫌吗,呦呦你刚回宫,我就进宫来找你,这也太显眼了一些。”
“避嫌?”生完孩子又没有“情郎”陪伴的梁姬,正是情绪最大的时候,才不听陈墨解释,不断的责怪道:“当时你欺辱哀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避嫌,隔三差五来找哀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避嫌,夜宿寿康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避嫌?现在想着避嫌了,这京师上下全是你的人,你担心什么?
你魏王,就是觉得玩够了哀家,又哄骗哀家给你生了儿子,认为哀家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是个麻烦,所以想把哀家给甩了。”
说着,还一把拍开了陈墨想搂自己腰肢的手。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话,把陈墨整得好像自己做了无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他强硬的握住梁姬的一只纤纤素手,拉着她的身子贴到自己的身上,道:“说什么呢,呦呦这花容月貌的,又是我陈家的大功臣,我怎么会不要你,虽然京师上下都是我的人,但是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能省还是则省。
而且呦呦你不知道,你不在京师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然而后一句话陈墨不说还好,一说,梁姬又急了,一把推开陈墨,并把被握着的手,也给抽了出来,没好气说道:“想我?想我你不知道来梁家看我,我打听到,你十一月份的时候,就回京了,到现在,都四个多月了,你没有一次来看过我。”
陈墨:“……”
“我这不是不方便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