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国公不介意奴出身贱籍,奴愿终身为奴为婢,伺候在安国公的左右。”
陈墨看着伏首在面前的知画,眸光低垂,心中想着,难道对方真的只是为了接近自己,实现阶级的跃升,从而演的这场戏?
“该不会是体内藏毒吧?”陈墨突然有些抽象的想到。
毕竟这种事并不是没有可能。
这天下,可要杀他的人可不少。
偏偏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知画,又太过的奇怪。
不过为了查探出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陈墨决定再跟她周旋一番:“只是小事一桩,知画姑娘不必如此,若是你真想感谢我的话,就给我舞回剑看看吧。”
知画一愣,旋即垂于身下的手不由微微一紧,继而抬头道:“奴对棋琴书画都略知一二,但舞剑,奴还有些笨拙,不过既然是安国公想看,那奴就现丑了。”
这包间里,自然是有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