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诗年怎么办,江何木店怎么办?”白久抛出一系列怎么办,来举证自己回归的重要性。 江映清和何诗年选择默默地,不说话,静静地等待白久自己觉得尴尬。 “干什么,怎么没人理我?”白久一下坐到何诗年和何少松中间,把何诗年挤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你打算留在店里发展了?”江映清接过白久的话。 白久又起身坐到江映清旁边,“师姐,我觉得木店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们应该创新,不能一味地守旧呀。如果总是守着这群老客户,木店怎么发展,怎么长久?” 江映清再次沉默了,然后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看着江映清离去的背影,白久一脸疑惑地看向何诗年和师父。 “你一回来就要找创新,干发展。白久,你应该给你师姐一点时间,和她好好商量一下。”何少松说。 江映清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把小木剑摩挲。这把小木剑是七岁那年,爷爷给她做的玩具。 虽不是什么名贵木材,却是她从事这份职业的启蒙,她是从这把木剑开始爱上了木头。 接手江何木店的这几年,江映清也想过创新,却一直担心过分追求创新,最终丢了初心。 爷爷做木匠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凭一双手。 所以她接了班,也只是守着师父接班时引进的一些必备机器。 她害怕改着改着,让这份手艺失了真。 可白久说的也没错,她的手艺只有一批老顾客青睐。由于不参加任何宣发活动,也不曾追赶网络潮流,江何木店远不及爷爷和师父经营的时候火爆了。 其实她明白,是自己一直不愿意走出舒适圈罢了。 江映清正脑子一片混乱中,手机突然蹦出一条消息。 是李在煦发来的一张设计草稿,因为两人同是建筑系毕业,李在煦常常发一些草稿来询问江映清的意见。 看着这张草稿,江映清发现李在煦的设计一次比一次新颖。 于是便把心中的苦闷向李在煦诉说,想听听他的看法。 过了几分钟还没有回复,江映清又觉得会不会给他添加负担。 “江老板,创新不意味着全盘抛弃。就像我们建筑行业一样,我们进行创新不过是为了不断地完善,为客户提供最优服务。如果永远止步不前,那么社会怎么发展?不过改变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慢慢摸索的。” 江映清正在细细感受李在煦的话,白久走了进来。 白久看着师姐紧紧盯着手机,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师姐。 江映清见白久来了,立马把手机收了起来。 白久坐了下来,“师姐,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没能考虑你的感受。” 江映清看着自己的师弟,“白久,是我一直没准备好,不能怪你。” 白久从包里掏出一张票递到江映清手里,江映清接过来一看:全国木雕大赛肆景站。 “你要我去参加?”江映清把票放在桌子上问。 白久摇了摇头,“师姐,不是我要你去。是看你想不想去,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不喜欢去参加各种活动,但有时候走出舒适区,你会发现不一样的风景的。” 江映清看着票,“我再考虑一下吧。” 白久点点头,他也不想逼自己的师姐一定要怎么样。 白久站起来,“带我去工厂看看吧,师姐。” 江映清把票收了起来,打开隐藏门,把白久带入了工厂。江映清在衣服架上拿了一套全新的工作服扔给白久,“给你准备的。” 白久接过衣服拎起来仔细查看,看到衣服后面的“江何木店”:“师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这件衣服。”然后立马套在了身上。 江映清带着白久在工厂里转圈,最后在“镇店之宝”面前停了下来。 白久冲上去抱住木头,“木头哥,我想死你了。” 江映清在旁边一脸无奈地看着白久这神经质的表现,觉得他像个傻子。 张柏把资料放到李在煦的桌子上,然后开始报备他接下来的行程。 “下周五到周日,宝利亚拍卖行将在文安市进行公开慈善拍卖,所以把您这三天的公务都提前了。” 李在煦右手摩挲着手串,左手在资料夹上轻轻扣着,等着张柏继续报备。 “今天晚上本来和张总有约,但是先生请您回去一趟,所以和张总的饭局改到明天了。”说完,张柏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等待李在煦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