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他全权交给你。” 助理端着咖啡看着眼前的李总对着手机露出痴汉般的笑容,“李总,咖啡放在这了。” “哦,放那吧。”李在煦看到助理,赶紧收起笑容和手机,拿起文件继续看。 江映清放下手机,把李在煦的订单存在电脑里。这个月订单还不少,很多都是侨居定制新家具。 今天店里的工人们都正常上班,打磨完骨灰盒的最后部分,江映清来到后院的加工厂。几个工人正抬着一块木头放到机器上进行切割,另外几个工人分别在做一些组装工作。 几把椅子摆在前面,江映清拿上角尺仔细量着椅子拼接处及椅背、椅面等处直角的精细度,确认绝对精确后才给几把椅子贴上“完”字红色标签。 在这个小厂房里,有一面墙上订着一副木制展架,木制展架被分割成一个个小空格,空格的外面又按上玻璃。每一个空格按照顺序进行编号,里面都插着一个黄色的簿子,这个簿子上面记录着木具的图纸和要求等。 江映清抽出一个待做的簿子,是一个首饰盒,一位妈妈要给女儿做嫁妆用的。她打开一个木头仓门,里面都是已经备好的木材,和簿子上贴着一样的编号。 这是一块高档的花梨木,很适合做首饰盒。江映清先把这块木材放在锯床上切割成几块不同大小的木板,再用不同的工具对它们进行组装、打磨抛光,又回到办公室进行雕刻最后贴上一个:“完”字放入取件间。 做完了这个首饰盒,江映清又来到原木间给李在煦的桌椅选木材。对于李在煦来说价格肯定不是问题,但也不一定要最贵的,还是适合为主。江映清没有选紫檀这种将近奢靡的木材,而是选了一块一百二十年以上历史的交趾黄檀,配李家老宅再合适不过了。 选完木材贴上标签后,江映清告诉工厂工人这套桌椅等她回来后亲自制作。 江立竹和郭锦书一早都给她打来了电话,叫她回家商议她和王睿的事情。本着工作第一的原则,她还是先来店里看了看。 江立竹又打电话来催了,“你叔叔和阿姨都来了,赶紧回家。” 其实在这段关系中,江映清最无法面对和断舍的就是王睿的爸爸妈妈,这几年来,他们对她用视如己出来形容也并不夸张。 她放下电话,打车回到了江家。 推开门,两家父母在一起饮茶,江映寒坐在王睿对面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看到江映清来了,王睿和王母一起站了起来。王母走过来拉起江映清的手,“清清啊,你回来了。”江映清看了王睿一眼,王睿在和她对视的一瞬间又低下了头。 “过来坐。”江立竹招呼到。 王母拉着江映清坐到自己身边,江映寒一把把姐姐拉到一旁,自己坐在了江映清和王母中间。 “老江,清清啊,这事儿确实是王睿做的不对,王睿快给叔叔阿姨和清清道歉。”王父瞪着王睿,示意他赶紧道歉。 “叔叔阿姨,清清,这次是我鬼迷心窍了,真的对不起,我肯定不会有下次了。”王睿说。 江立竹一抬手示意他别说了,“哎,老王啊,这本来是两个孩子的私事。但是没想到叫媒体曝光了,你说这小睿有了新欢,我们清清还不放手的话,这不是倒贴吗?我们江家怎么也算有头有脸,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这孩子之间,不影响大人的交情,这俩孩子的事就翻篇了。” 王母知道俩孩子的事肯定对王氏的公司有影响,刚想再争取一下便被王父拦住了。 “你说的对啊,我们还是得给你赔礼道歉,还是不要影响了咱们两家的深交好啊。”王父说。 江映清听着两家长辈交谈,自知虽然是他们两人的私事,他们两人却没什么发言权。不过这样也好,她本就不想与王睿的父母交涉。 江映清又接到了郭锦书的电话,其实是她来之前给她打电话叫她来给自己解围。“爸妈,叔叔阿姨,我这边有事,先走了。”江映清拿着电话向几人示意,江立竹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刚走出门,便被王睿追了上来。王睿拉住江映清的胳膊,江映清回头一把把王睿的手甩开。“清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江映清的表情从不耐烦变成了鄙夷,“王睿,你出轨是道德问题,出轨后还来找我复合是你三观有问题。”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站在原地的王睿承受飞奔出来的江映寒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