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察觉到杏子的失神,他犹豫道。“其实……法老王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女人用手轻轻拨弄着咖啡杯。 “马利克,我们对于神算什么呢。” 男人脑中闪过曾经作为守墓一族的痛苦,不见天日,像阴沟里的老鼠,腐烂发臭。 背后的烙印又开始隐隐痛痒。 “谁知道呢。” 在苦难到来时,神没有能力去眷顾每一个人,对于马利克,神是他人生痛苦的根源。 而对于杏子,神太过残酷,“他”为了修正神力的错误,一次次的利用亚图姆,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只是执行神罚的工具。 杏子原本用十多年的时间接受了法老王已经离开的事实,她本可以活在封印的记忆中,孤独枯萎,但亚图姆短短几天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生活……。 “杏子,我们能掌握的只有眼前,以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马利克实在不会安慰人,但他能感受到女人身上浓重的压抑的悲伤。 杏子也知道,她想什么是最不要紧的,因为改变不了任何事。 “说起来……,我对着亚图姆总是什么都说不好,但是对着别人总是更自在的说我想说的。” 马利克摸了摸鼻子,他知道这里的别人其中一个指的是他,其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恰恰对着自己在意的人才会总是瞻前顾后。 “也许是你们各怀心事呢,你心里藏了这么多事,有和亚图姆说过半句吗?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这话好像城之内也说过,让杏子的直觉又想到了一些事。 她眼神复杂。“亚图姆总让我有一种很违和的感觉,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是什么?” 咖啡升腾起袅袅白雾,苦涩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她看向马利克。 “就像,我今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知道我不喝苦咖啡的吗?” 男人不明所以,只有杏子心底清楚,这种亚图姆出现过后产生的违和感,来自于法老王对她的了解。 知道她的口味,她的习惯,她的物品摆放……。 正谈话间,暗马利克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