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名单上符合要求的只有五人,萧姝玥等人先是来到一户姓张的人家,可不巧的是那名男子在几个月之前生了一场大病,现如今是连说话和行走都是问题。 而白术诊断过后得出的也同样是这个结果。 之后又来到第二户姓李的人家,情况比之上家更为不妙,只因那男子在一次上山砍柴中不慎跌入猎人布下的陷阱,当场死亡,时间在三月之前。 之后几家的连续探访,让萧姝玥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就当自己即将要离开的时候,那第五家痴傻的男子突然拽住萧姝玥的手死活不放,口中一直念叨着请你吃糖,吃糖。 家中妇人在看到这个情况后连忙上前将男子的手拽开,道歉着说:“夫人,实在是对不起,我家这位一看到女子就会想起他家中幼妹,每每都会塞糖给人,还请您不要介意,决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萧姝玥注意到夫人说话的时候虽然在为自家男子开脱,可这一番解释却让萧姝玥心中存疑。 打开手心,里面赫然放置着一块方糖。 这时,那男子突然冲上前说话但被邵君攸阻止停在原地,口中却还一直说着:“阿妹,糖,给……给你吃的,别弄丢了。” 那名妇人也是顺着男子的话,说:“行了,阿妹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让她回家吧,父亲和母亲还在家中等着她呢。” 只见男子点点头,挣脱开邵君攸的右手,转身走回屋内,口中还一直念叨着:“回,回家。” 看着男子与年龄严重不符,佝偻着的背影,萧姝玥合上手心。 回到马车上,萧姝玥才打开手心,想了想,还是动手剥开外面的油纸,可当看到里面的花生糖时,心中却觉得有些失落。 本想重新合上,一边的邵君攸突然握住萧姝玥的手,说:“等等。” 扭头见邵君攸盯着自己手心的油纸,萧姝玥也顺势望去,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油纸上面一定有信息。”邵君攸极力放低声音,却很笃定地说。 一回到府中,邵君攸立即将长右叫进书房,将油纸递给他,说:“你一直在外行走,可曾见过有什么方法能够将信息隐藏在油纸中?” 长右接过油纸在手中细细端详了片刻,说:“属下好似见过一种方法,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理。” “那快立即试试,说不定就能成呢。”尚付在一旁激动地说着。 邵君攸又见长右面上犯难,问:“可是不好下手?” 长右点点头,将油纸放下,说:“对,我之前听人提起,若是方法不对,那上面保存的消息也会随之消失。” 想起刚刚那一家人看着方糖渴望的眼神,萧姝玥暗下决心,说:“还是试试吧,既然对方不仅一次做过,那就说明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破解,如今便是最后一次机会。” 毕竟萧姝玥他们也不敢妄下判断,之前的那些人是真的没有破解,还是破解之后被人灭口。 长右看到邵君攸点头后,方才说出解决之法,“首先要将油纸放置在阳光底下晒足半个时辰,最后再浸泡在雄黄酒中直至字迹出现。” “雄黄酒?其他的不行吗?现下怕是不好找到。” 长右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见过她用雄黄酒,其他的我也没多问。” 邵君攸瞧着外面天色渐暗,说:“尚付,你去孙县令那问还有没有过节时用剩下的雄黄酒,就说府中出现蛇虫的踪迹,借来一用。” 这时,萧姝玥突然有些庆幸孙县令找到这么个住所,只因江宅的背后就是后山,又因长久无人居住,没人打扫,出现蛇虫再是正常不过。 待屋中只剩下邵君攸二人时,邵君攸将油纸收起,说:“今夜以防万一,我去你屋中。” “你的意思是说如今长岭县中还有那伙人的存在?” “我不敢保证,所以这个意外……决不能发生。”邵君攸抬眼担忧地看着萧姝玥。 “你莫不是忘了,我可是会武功的。”萧姝玥凑近点说。 可邵君攸直接道破,“若我没有记错的话,鹿蜀那家伙教人有一个选择,要么是暗器,要么是身手,而且,鹿蜀的身手虽说不差,但也只到逃命自保的地步。”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请教尚付?”见被人道破秘密,萧姝玥不甘示弱,继续反问。 却见邵君攸低头一笑,随后看着自己,说:“还是那个前提,若你同鹿蜀二选一选了暗器,那便也不会向尚付学习,他们可是死对头,从不会向对方传授武功,要不然鹿蜀的身手也不会只有自保的地步。” 知道自己已经败下阵来,萧姝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