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邵君攸听到长岭县三个后看向长右,问:“那长岭县究竟是发生何事?” 不过长右也只是摇摇头,说:“属下不知,只不过如今的竹山村确实是空无一人。” 萧姝玥注意到那名男子在听到竹山村后的恐惧,不知为何突然联想到昨夜在客栈做的梦。 便问:“昨晚在客栈中我只见到一名女子。” 刚一说完,只见络腮胡急的站起身,说:“我都说那么明白了,不要去云州就是,非要知道那么多干嘛,还嫌死的不够早吗?!” 看着那人如此激动,萧姝玥知道自己抓到了重点,于是乘胜追击,说:“郎君有所不知,昨夜我梦见一群女子她们每个人都被困住手脚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可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知道,她们是在求救,让我帮助她们脱离苦海。” 邵君攸看着萧姝玥一边说着,那人一边向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背靠石壁,双手捂住头,埋进膝盖,一直摇头,嘴里念叨着:“不,不要,不要再说了。” 好一会儿,那名男子才抬起头,只这一瞬间脸上的沧桑感让人忍不住怀疑这还是刚刚那个人吗? “你妻子是竹山村人,对吗?”萧姝玥说出自己心中的怀疑。 男子点点头,说:“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首先,云州地处南方,可你说话却有一副北方的口音,而你如今又心甘情愿的待在此地阻止路过的行人去往云州,想必必是有家人再次遇难。” “其次,你衣服上的针脚一看就有两个人的手笔,其中一个人是你,另一位应该就是你的妻子了,之后也就不难猜了,不知我猜的对吗?” 男子站起身,说:“你说的没错,半年前,我妻子收到家中来信说是长辈抱恙,我因公务缠身无法同去,临走前说好两三个月返回,期间也都一直保持通信,可到第二月的时候,她却再也没有回信” “我原以为是被家中长辈生病所累,可当我听到卖货商人的对话后,才知晓已经出事了。” “而当我到竹山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找到,所有的村民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没留下一丝踪迹。” 男子说话的声音逐渐哽咽,却依旧没有停歇,像是许久没跟人说话一样,逮着一个说话的机会便开始倾诉。 “后来我辗转多地来到你们昨晚做的客栈,里面的人都和我一样,自愿在这个地方阻拦这几月间前往云州的人,不论什么办法。” 听到这些,萧姝玥又问:“所以,昨晚是你们当中发生了矛盾?” 男子及时否定,“不,怎么可能,那是上面的人知道了你们的踪迹,我们才动手的,也不知他们现下如何?” 听到这,萧姝玥后背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望向邵君攸。 此次出行本就匆忙,除了让白术,卫刺史,司玄澈便再也没人知晓,这三人之中白术绝无可能透露踪迹,司玄澈不做评价,这人行事没有章法,可若是卫刺史,好似一切也都说得通。 在没有人通报的情况下,得知邵君攸等人来此早早地在府中等候,吩咐他做的事情也都一一照办。 想到这,萧姝玥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竹山村人的失踪与云州怪异的生病。 “你们怎么认定对方就是来抓我们的?还有,他们的身份你可知晓?”尚付在一旁说话,因为此时他同萧姝玥一样,想到了白术被安排去卫刺史府中通知事情。 男子突然发出讽刺的嗤笑声,说:“那些人一个个都趾高气昂的,行事也不曾收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何身份,再有他们手上的兵器我一眼就看出是官府所致,错不了假。” “你在官府当过差?”尚付抓住重点,连忙追问。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说完,又接着说:“平常那些人只两人搭档,可昨夜你们熄灯休息后不久,正巧我和王彬在门外值守看到不下十人骑马向这边过来,就赶紧回屋通报,但我们这些人会武的不多,加上我和王彬也只五六人,与那些人缠斗一会我才找机会上楼通知你们离开。” 五六人?萧姝玥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十几人加上那位小姑娘,心下顿时一紧,若是官府派人,那些人又怎么逃得过。 “所以,他们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长右听了半天,总觉得没问到重点,白了尚付一眼,自己问道。 提到这,男子颓然地低下头,叹了口气,说:“要是知道就好了,就连小阿玲都不知道,就是带你们进来的小姑娘,她是从竹山村跑出来的。” 怪不得当初开门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萧姝玥心想。 “那她就没有说出一点有用的信息?”长右继续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