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千万别露怯。你帮他招全职员工的时候，千万别提你自己兼职转全职。玩笑都不能开。” “嗯，你放一万个心。我有分寸。” “我不是让你放弃的意思。”孙婕补充。“看那个美容仪就知道，陆总的脑袋比较清楚。你只需要等待时机。只要时机一到，他肯定会主动提出聘你做全职。反正你不要急。” “不急。”李乔笑了笑。“我的新任命已经下来了，补充协议也已经签了。短期看，我每个月的收入是上涨的。长期看，奖金和提成肯定是下降的。所以换工作的事得从长计议。” “你看要不要发动一下同学？”孙婕问。 “他们跟我都不是一个行业的。”李乔无奈地笑了笑。“哎，不过有一个人过完年我可能就得常见了。那人在工业大学读博，现在留校做了讲师。” “是青椒吗？”孙婕又问。 “是吧。”李乔并不确定。“没具体了解过。原来还有点联系。后来他结婚了，只剩逢年过节发个祝福短信了。” “听说青椒的压力都特别大。”孙婕说。 “嗯，那个人也提过。说什么非升即走。其实哪都一样。我现在也属于非升即走类型。”李乔说。 孙婕见话题越来越沉重，便有意笑道：“得啦～说点儿有意思的。我高中班那个大美女你还记得吧？哈哈哈······她刚才到我们公司办业务······” 聊起别人的八卦，气氛就活跃多了。从高中的大美女说开去，孙婕顺藤摘瓜，细数高中同学谁谁又发财了，谁谁又升官了，谁谁离婚又再婚了。这些人李乔多多少少还有印象，便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接上三、五句话。 二人正聊着，一位厨师推着餐车向她俩这桌走来。 “应该是我们的烤鸭到了！”李乔笑着对孙婕说。 厨师走一路，路过的各桌食客多多少少会向餐车上的烤鸭行注目礼。 李乔也行注目礼。 然后，她偶一抬眼，突然撞上了一个女人凝视的目光。 但那个女人旋即挪开了眼。 一个微不足道的瞬间。李乔并没有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时间，她和孙婕先是欣赏厨师精湛的刀工，再开开心心地大快朵颐。 吃到半饱的时候，孙婕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于是，有了一场巧遇。 话说在从卫生间返回自己餐桌的路上，孙婕一个急刹，刹停在了别人的餐桌旁：“杨骏妈妈？！” 妇人略显疑惑地抬头端详了片刻，到底记不清了，所以问道：“你是······？” “我是杨骏的高中同学。我叫孙婕。但我和杨骏不是一个班的。他一班。我二班。”孙婕很大方地自我介绍，然后又看向坐在妇人对面的女子和她旁边的小男孩儿。“这位是杨骏的太太吧？！你好！哇！小朋友好可爱！你好啊，小朋友！” 孙婕与女子握手后，又将手伸向小男孩儿、握了握他的手，顺便问：“小朋友几岁啦？” 小男孩抽回手，眨着冷漠的眼睛看了看孙婕即扭回脸儿，不回答。 女子只偏着头看向自己的孩子，摩挲了一下他的额头，不解围。 到底是妇人先淡笑着对小男孩说：“告诉阿姨几岁啦？”然后又淡笑地对孙婕说：“快四岁了。” “真是个小帅哥！”孙婕笑着夸奖。“将来肯定比他爸爸还帅！” 妇人淡笑着教小男孩儿说：“谢谢阿姨。” “不客气！”孙婕学着小孩子的语气，笑得更加殷切了。“哦，对了，我和李乔一起来的。阿姨还记得李乔吧？她······” 妇人打断道：“孙小姐，我们等会儿还要赶时间。就这样吧。” 孙婕笃定要把脑袋里的台词说完：“李乔和杨骏是一个班的。阿姨还记得吧？那时候他俩的考试名次总互相咬着，弄得两个人相爱相杀的！呵呵呵呵······阿姨还记得吧？” 妇人倒是十分耐心地听她说完，之后仍淡笑着说：“那么久的事了，肯定不记得了。服务员！” 一位服务员立即就位：“女士你好！” “阿姨再见！”孙婕在妇人状告她骚扰食客之前，三步并作两步撤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谁啊？聊得挺开心。”李乔问。 “刚才没发挥好。”孙婕反思。“我应该泼个水啥的，登上附近热搜。” “仇人？”李乔边吃边问。“哪方面的？要我出战不？” “我倒是想让你出战。但是啊，你一出战估计是寸～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