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的指令都不管用?” “切,幼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董事长又没有看到她在做什么,董事长不都听别人说吗?倪总大可以说她能力不行,或者随便挑个错处不就得了,笨……” “岂有此理!” “兄弟,这就是职场,弱肉强食!” 没职位,是吧,那就给呗! 17:30下班,17:20,大家都已经在收拾东西坐等下班了。17:35,办公室大部分区域已经关灯。 下班后,秦千岩去地库取车一脚油门朝家的方向奔去。 青柠酒吧。 “哥,去看看秀姐,不知道怎么了,傻了,好像!”号子跟陈志楠说道。 陈志楠看着秀邑窝在沙发上,一脸迷茫,像被霜打了一样,无精打采,眼神呆滞,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 “被人欺负了?切,谁敢欺负你啊,你不欺负别人就很好。” “是的,我在寻思着如何报复……” 秀邑呆滞地说道,呜呜呜,她的手机响了。 “干妈,你在哪儿,我爸爸和妈妈又干仗了,呜呜呜……” 秀邑听到琦宝的哭声,知道文迪和他老公又吵架打架了,电话里都能听到两个人的声音。 “我去文迪那儿一下。” “又吵架了?” “琦宝在哭,我去看看。” “真不知道这结婚是有啥意思,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还是我们这样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志楠嘀咕着。 十五分钟左右,琦宝给秀邑开了门,客厅里只有琦宝一人。琦宝今年五岁半,还在上幼儿园,眼眶里全是泪水,一个人在客厅里玩手机,看到这一幕,秀邑眼睛刺痛。 文迪跟秀邑很像,都是独立、干练的现代职场精英,李程昊阳大大咧咧,属于乐天派,从小到大都被父母宠着和惯着,所以他的世界就只管每天上下班,不做家务,不做饭,该玩玩该吃吃,孩子就是玩具,用文迪的话说他就是家里的第二个婴儿。 文迪跟他一样上班挣钱,关键还不比他挣得少,回来不做饭也不做家务,也不带孩子,就知道看手机和玩游戏,凭什么……文迪经常跟秀邑抱怨。 “琦宝,爸爸妈妈呢?” “在房间。” “好了,干妈在,不怕。你吃饭了吗?” 琦宝摇头。李程昊阳听到有人说话就从房间里出来,看着秀邑在跟琦宝玩,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他离婚。”文迪哭着对秀邑说道。 “小声点,琦宝听见了。” “这样天天吵吵闹闹,对孩子也不好啊,何必把孩子作为维系婚姻的唯一纽带呢,还不如离婚……”文迪说道。 对于秀邑而言,别说结婚,被初恋分手后,多年来一直单着,对婚姻没有经验和概念。但是,看着他们的日子过得真是闹心,在孩子面前都能大打出手,吵闹不休,这样的生活真的有必要吗?不离婚是为了孩子,但是谁能评估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是好还是不好呢?她不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做什么好,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朋友身边,帮她照顾好小孩。 在回到青柠酒吧的路上,秀邑想着文迪和李程昊阳的婚姻,她害怕了,如果自己的婚姻也这样,那可怎么办?去哪儿找安全感呢? 女人的安全感来自自己,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和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这是她一直的信条。 “号子,给姐来杯冰水。”秀邑回到酒吧,对酒保说道。 “姐,你今天情绪有些不美丽啊!” “是,今天姐的世界下冰雹,你离我远点,免得被砸……” 是她,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也太小了,怎么这么巧。 “姐,帮我送一下九号桌。” 号子把托盘递给秀邑。 “好勒!还是忙起来比较好,不用胡思乱想。”秀邑接过托盘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开始忙活起来。 秀邑送酒过去,并没有发现黄自浩在偷看她,酒瓶放下后,她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隔壁桌的桌面。 “什么?要一点数据都不给,没人理她!”卢臣鸿听完小儿子的汇报后,他惊讶地反问道。 “十几年了,日常事务上您都没过问没管,我想倪总习惯了自己说了算,你的话他选择性听。”卢天晟说道。 “哥,坡岭调研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太过份了。” “天晟,明天让集团审计部派人进驻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