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 彭清音晚膳过后,听着山间风吹林叶的声音,兴致丛生,于是净手焚香,抚琴一曲。 莲心和莲梦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也是识文断字,学过一些琴曲,自然听得出自家娘娘曲中之意。 主仆三人偶有相和,其乐融融。 岂料,不多时,竟有人在外喊道:“谁在抚琴?” 外头嘈杂了一阵,便也安静了下来。 彭清音被败坏了兴致,也无心在抚琴,便吩咐莲心和莲梦将琴收了。 莲梦刚抱着琴下去,一个人竟是突然从帐子后面翻了进来。 “美人……”来人带着浓重的酒气,醉眼朦胧地看着彭清音,只觉得她在烛光之下越发显得美丽,竟是比白日里看到时更多几分难以描述的韵味。 彭清音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安南王的儿子,杨宏成。 那日在湖心亭里,这位杨公子的所作所为,彭清音还记在心中,当下斥道:“杨公子可是吃醉酒走迷了路?还不快速速离去!” “胡说!”杨宏成笑道,“我是应娘娘之约而来。” 正要开口叫人的莲心吓了一跳:“你这人,怎么满嘴胡言乱语!” “哟!”杨宏成看向莲心,只见她面容清秀,虽不及彭清音容颜之盛,但也别有一番味道,当下不由地心中痒痒,笑道,“小美人,你放心,小爷等会儿也心疼你!” “你!”莲心护主心切,张嘴就要喊人。 杨宏成人虽然烂醉,但脑子还有些许清明,当即眼疾手快,直接将莲心捞进了怀中,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她的嘴。 少女玲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轻颤,越发勾得杨宏成心痒难耐,他低头狠狠地在莲心的脖颈上吸了一口气,看着莲心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着,愈发满足:“小美人儿,你看你,怎么这样着急?” “放了她!”彭清音稳了稳心神,冷声道,“你是世家公子,怎能做出如此放浪下贱之事?” “放浪下贱?”杨宏成毕竟是安南王的儿子,纵然不成器了些,也是习武长大,既然有绕过重重侍卫悄无声息潜入彭清音帐子的能力,对付这两个弱女子也是手到擒来,他伸手在莲心一处大穴上按了一下,莲心立马无声无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被他直接扔在了地上。 “莲心!”彭清音失声惊呼。 “你放心,”杨宏成笑道,“这样的美人,我还没享用,舍不得让她就这么去见阎王的。” “你们女人呐,才最放浪下贱了,”杨宏成一步一步地靠近彭清音,看着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消失,这才满意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会儿装得好像贞洁烈女,等一会儿还不是要躺倒在我的身下?” “你放肆!”彭清音自小家教严苛,从未接触过如此不要脸的放浪子弟。 “娘娘,”杨宏成凑近她的脖颈闻着她的味道,笑道,“这就叫放肆了?一会儿您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肆。” “娘娘。”外头的侍卫察觉到帐子内有些许不对,隔着帐子问道,“可有不妥?” 杨宏成的胳膊如同铁桶,牢牢地禁锢了彭清音,她挣扎不开,只好任由杨宏成在她脖颈间放肆。 “娘娘不若让他们都进来看看,娘娘如今的风光?”他轻轻一笑,彭清音的外裳已被他直接撕破。 彭清音的牙几乎要咬碎,她用尽了力气,从勉力保持平静,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无事。” “娘娘果然对我有意。”杨宏成笑道,“先是以琴声相邀,又这般为我掩护,这般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娘娘。” 他说着,反身直接将彭清音压倒在了桌案上。 彭清音似乎是被他吓傻了,竟只是绝望地流出了两行清泪,任由他按着她拆开了她的腰带。 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杨宏成起了一丝怜悯之心,他愈发轻手轻脚,笑道:“娘娘,一会儿你便知道,我比你那个银样镴枪头的皇帝陛下好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俯身下去,一直如同木偶任人摆布的彭清音突然举起手臂,握着一支钗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朝他的脖颈刺去。 “你……”杨宏成不可置信。 彭清音趁机翻身起来,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举起一旁的绣墩,直接朝着杨宏成的脑袋砸了过去。 杨宏成翻了白眼,直接晕死了过去。 “都怪奴婢,是奴婢没有用!” “这禽兽死不足惜!娘娘何辜!” “求贵妃娘娘救救我们娘娘!” …… 莲心和莲梦跪在云予微面前,哭成了两个泪人。 云予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