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瑰无语凝噎,对这种男子的优越感不陌生,皇帝更是不能免俗,对亲近之人的窥探和戒备大约是他们骨子里的习性。 这时候她也只有看四六才能觉得眼前干净。 靖帝察觉了魏瑰的不舒适,打起十二分耐心道:“皇后在入宫前便与我相识,我一直记得她,也是因此才,郁妃……” 后面的话他斟酌着没有说完,魏瑰也猜到里面有穆展母亲的事,难怪他把那孩子赶下了车,听起来是多人感情纠葛,由来颇深,“……但近来,我发现,皇后不记得我们共同的记忆,只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之后的事。” 魏瑰忍不住嗤笑:“确认了,然后呢?” 皇后若不是你珍贵记忆里的人,她要何去何从? 靖帝冷了脸:“与你无关。” 魏瑰也冷了脸:“这生意我不是非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