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惦记的贵人和贵人的朋友，正在城中心的一座宅院里对坐交谈。 也不算对坐，腰上系着石子挂坠的老鬼坐不住，时不时起来走两圈，对面的黑衣人倒是冷静自若，还喝着茶。 “你的法子，真的能奏效？” “自然，你不信我，做什么按我说的做呢？” 老鬼握着拳头，把手按在桌角，不自觉地捏了捏，险些把那一块抠出洞来。 “不要焦躁，”黑衣人放下茶盏，从容道，“事情已经做了，你担心只是因为不成，不过成与不成，对你都没什么损失，就是这里失败了，还可以找别处。” 老鬼深深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低声道：“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帮我？” 黑衣人勾唇一笑：“也许，是因为我欣赏你呢？” 这一声怪里怪气，不像好话，偏偏他说得意味缱绻，倒真像有什么似的。 老鬼没说信不信，黑衣人也没强求，把屋外的乌鸦召进来。 “人来了，还带了帮手。” “是两个姑娘，还有小孩。”黑衣人侧耳听乌鸦嘶哑的叫声，把叫声里的意思传给老鬼。 “动手吧！”老鬼站起来，小心地整了整身上的石子挂坠。 黑衣人紧紧盯着他腰间的东西，半晌才回过头，把乌鸦又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