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狐狸比她还熟,魏瑰把它从地上捞起来,打开门行了个佛礼。 “女施主,所为何事?” “有劳方丈,敢问,贵寺的佛塔第九层可是元知大师临终前封锁的?”魏瑰开门见山道。 元知大师是从小收养和照顾她的老师父,是当时凉山寺的主持,谁也不懂他一个和尚怎么会把一个女婴留在山上,养到十六岁。 寺里有一眼清泉,是专门给她洗漱的。 魏瑰受他恩情,从不质疑他的苦心。只是大和尚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大惑不解。 方丈有些惊异,一来这是寺里的秘密,二来,元知大师毕竟是上上代的人,与一个年轻小姑娘怎么也不该有联系。 “施主是从何得知的?” “只是猜测。”她总不能说曾经亲眼看着元知大师撒手人寰。 “施主聪慧,确实如此。这是佛门的秘辛,那里关着一个邪恶的灵魂,为防他为祸人间才把他关起来。”方丈一脸痛心疾首、颇以为耻的样子,魏瑰觉着他以为里面的人死了,没有多说,怕吓着人家,万一因为好奇去解封了就不好了。 既然大和尚有安排,那她也不必多事。 “大师可还留下什么只言片语?”魏瑰临走前问道。 方丈疑惑:“施主与元知大师有什么渊源?” “元知大师曾经帮过我……外祖。”便当做是外祖吧。 “原来如此,元知大师德高望重,慈悲为怀。”方丈慈祥地笑了笑,“他只给上代方丈留了一句偈语——” “菩萨清凉月,常游毕竟空;为偿多劫愿,浩荡赴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