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给陆少办完了事,回到床上躺着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那个男人的睡颜。 他刚才抓人的时候,就被方儒的容貌吸引了,但是着急给老板办事,就没顾得上。 如今事办完了,他有些待不住了,反正对方不省人事,正好是个好机会。 他趁着夜色,开着车向民宿的方向而去。 当再次来到那个民宿二楼,他发现床上的人竟然不翼而飞了,连行李都不见了。 他觉得事情很不对劲,若是这家人发现少了一个人,起码得去找人,或是报案,不可能这么安静。 老婆丢了,男人就领着孩子跑了,这也太不正常了。 他从旅馆出来,赶紧开车回宾馆,要把这个情况跟陆少说明。 当他着急忙慌的来到陆少房门口,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有男人的喘息,还有低低的哭泣声。 “□□!□□!”老夫妻的民宿里,老太太正在呼唤店里的估计。 昨天半夜,那对找雪莲的夫妻说是雪莲找到了,他们着急回家就办理了退房手续。 因为是大半夜把自己折腾起来的,对方为了表达歉意,给了一笔不少的小费,但是自己毕竟年纪大了,没睡好觉,就会头疼的厉害。 这会儿,老太太正难受,找□□又不在,正烦心着,纳闷儿这个懒汉跑哪里去了。 老头儿就跟老太太说,可能是又去镇上找他那个男人去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忍着头疼,给客人们准备早餐去了。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在那张巨大的大床上,陆少挣开哭的红肿的双眼,就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背后那个皮肤黝黑,充满异域风情长相的经壮男人,正用两条粗壮的手臂紧紧的从背后抱着他,把他箍在怀里。 他轻轻动了动,发现浑身疼的要命,自己就跟散架了一样。 他想大声叫人,把这个混蛋杀了,再抛尸到天山上,去喂那些野兽。 可他刚一张开嘴,却是干涩沙哑的声音,它好不容易用尽全身力气,挣开对方的胳膊,突然熊前一紧,对方把他重新锁进怀里。 陆少意识到,不好,他醒了。 他什么也不顾的起身就想逃跑,可对方把他压着,根本挣脱不开。 最后,陆少的一切感官又在持续的运动中消失殆尽了。 等他再挣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有些刺眼。 他发现自己身上很清爽,转头看见桌子上有一沓钱和一管药膏,还有一张字条。 他费力的拿了过来,字条上写着,昨天晚上真是火热的一晚,虽然有可能是个美丽的误会,但我们双方都很疯狂,彼此都很享受不是吗? 我已经为你洗过澡,也清理过了,走之前还为你上了药,不得不承认,你的反应很青涩,像是第一次一样。 希望我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陆少看完气的咬牙切齿,他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把他撕碎了喂狗! 可他现在轻轻一动就浑身疼的难受,只能在床上喘着粗气,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在天山脚下的一处荒郊野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巴图尔,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生那么大的气,自己明明已经按照他们说的,给那一家三口下了药,为什么还要往死了揍自己,难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转念一想,不应该呀,自己为了避免惹祸上身,特意让自己的朋友马尔克替了自己半天工,马尔克回来也没说什么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他细想,浩哥又是重重的踢了他好几脚。 原来,陆少自己这几天糟心的要命,刚被男人开了花,还没完全恢复,警察又找上门来。 说是有人打电话报警,说他们私藏枪支上山盗猎雪豹,更离谱的是,在他们开的车上发现了豹毛和豹血,结果几个人就被警察带走调查了。 为了能快点出来,他给老头子打了电话,被训斥了一通后,才托关系把他弄了出来。 一出来就开始查是谁打的电话,可知道这事儿的根本没几个人,跟他们有点瓜葛的,还有可能弄来雪豹的毛和血的,也就是这个□□。 □□是本地人,经常上天山上,他最有可能弄来雪豹的东西,而且他参与他们要抓美女的勾当,就怀疑他是嫌弃钱少,所以报复他们。 陆少在旁边看了半天,让浩哥先停下,然后又给了老五一个眼色。 老五心领神会,走到巴图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