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完善,工业又非常发达,给外人的感觉就是这是一座百万人口的现代化大城市。 朱慈烺认为该城非常符合自己的初衷,基本上就可以作为海外属地的城市建设典型来进行推广宣传了。 西澳第二大城市就是以同样以采矿与冶金为主的铝城(珀斯),该城位于澳州大陆的西南部,当地气候比西铁城更为宜人。 因为该城以南的山岭地区是澳州,乃至世界最大的铝矾土矿,这座因为当地盛产铝而闻名的城市便被称之为“铝城”。 目前铝城矿业公司每年可以开采出超过一千万吨以上的铝矾土,加上当地的铁矿与镍矿,使其成为了整个澳州地区数一数二的纳税大户。 纳税是向长子朱祥堂所管理的州府纳税,而非大明本土的朝廷。 由于气候与地理环境的原因,与西铁城不同的是,铝城这边在采矿业兴起的同时,也没有耽误农业与畜牧业的发展。 农场主与牧场主几乎遍地都是,每家的耕地与牧场都远超本土的同行。 朱祥堂早已下令耕地和牧场的划拨与已有的矿区是要远离的,故而双方互不影响。 实际上,农场主与牧场主都盼着自己的地盘上能埋着某种金属。 一旦被发现,一下子就可以让全家躺着赚钱了。 往少了说,每年至少有上万银币的分红,可是比种地或者放牧轻松多了。 话说回来,在西澳种地或者放牧也没啥不好的,压力比本土小太多了。 凡是迁居到此的农户,在一年之后就能实现自给自足。 三年之内,各家各户就会有大量的余粮可供出售。 在当地住了五年之后,所有农户都开始为买粮而发愁…… 朱祥堂过来没几年,便开始也为收粮而发愁。 农户与皇长子愁的是一件事,但是两个方向。 当地的问题不是粮食太多,而是粮食太多。 当地农户享受五年全额免税的待遇,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在丰收之后要卖粮。 尤其是当地实现了机械化耕作所带来的结果,就是人少粮食多。 除了工人、商人、官吏、军队、牧场主之外,需求根本就不大。 其实本土的情况也是这样,但澳州地广人稀,这方面就被放大了不少。 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倒是可以解决积压大量粮食的问题,那就是大量移珉。 还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法,把粮食喂牲畜…… 鉴于澳州还没奢侈到这种地步,朱祥堂也只能优先考虑前面那个法子了。 由于当地没有建立汽车厂、造船厂和飞机制造厂,铝城的人口并不多。 但是周边的总人口加起来却有近七十万,超过了西铁城。 无非是人口密度比较小,居地比较分散。 朱慈烺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番,便前往了鳄鱼城(阿德莱德)。 该城因为其附近的海湾(圣文森特湾)外形就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鳄鱼而命名。 侦察机报告,该城附近的森林燃起了大火,导致附近空气质量非常不好。 朱慈烺也就不打算上岸休息了,只能改道去蟹城(墨尔本)了。 蟹城的由来跟鳄鱼城一样,除了不好书写之外,倒是好听也好记。 该城附近也有山火,但没有鳄鱼城那边严重,还是可以稍作停留的。 朱慈烺通过从当地获得的电报得知,澳州东南部地区的大部分消防队都在忙着扑灭层出不穷的山火。 这还是情况已经大为好转了,在两个月之前,连“大力神”运输机都出动帮助灭火了,不然真的控制不住火势了。 山火烧的其实都是钱,因为只烧草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去管,值钱的都是树木。 被烧毁了,那真就只能做烧烤的燃料了…… 澳州官府预计仅一月份由山火而导致的经济损失,便高达三百万银币以上。 全年的总损失将会超过一千万银币,而且基本上无法弥补回来。 朱祥堂虽然带着兄弟们奔赴火场,亲自指挥灭火,仍旧难以大幅度降低损失情况。 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后世当地的山火也是非常难以有效控制的。 第一批八条运河于昊菁四十七年(1690)春末验收完毕,第二批八条运河则于五年后竣工,第三批八条运河在昊菁五十七年完工。 在朱祥堂的主持下,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整个东澳地区总计有七批总计六十六条运河先后完工。 这些运河的诞生极大地改变了大分水岭以西的地貌情况,将较为干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