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昊菁二十七年(1670)一月二十日就是除夕,故而进入元旦之后,整个北都就进入了迎接某新皇理事三十年且四十大寿的狂欢模式。 不论城内城外,都是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画面,也因为过年比较早,忙活一年的百姓也打算歇一歇,而商贾们则忙着趁机大赚一笔。 准确的说,某新皇已经理事三十一年了,是崇祯十二年(1639)被劈过来的。 同时去年也是自己四十岁的生日,本着双喜合一,节省费用的原则,加之事务繁忙,决定推迟一年进行庆祝。 实际原因则是前户部尚书李待问、前驻倭国领事丘民仰、前巡按御史杨廷麟三位重臣相继在去年年后去世。 而二月二十六日便是某新皇的生日,自然也就没了庆祝的心思了,此事要推迟就只能推一年。 李侍问虽然与自己有时不太对付,但也算是位尽职尽责的股肱之臣了,起码在任期间自己是没贪银子的。 丘民仰作为某新皇驻倭国的全权负责人,深得某新皇的信任,并且将相关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非常妥贴,连初代二货大将军都对其赞赏有加。 杨廷麟就更不用说了,当年揭发杨嗣昌坑害卢象升有功,算是主要证人,不然某新皇很难给那个死胖子定罪,将其直接处决。 尽管这三位咽气之时已经退休了,但某新皇处于尊重其为朝廷作出不小贡献的考虑,也就没有在随后大张旗鼓地庆祝。 至少剩下的同级别臣子比较给力,没有来个昨日重现,还努力地在保持着呼吸…… 随着某新皇都步入中年危机时代了,在监国之初与某新皇朝夕相处的臣子,此时多半都已经到了准弥留之际了。 要不是得把全家,乃至整个福建的老乡们搬到南非去,连镇海公郑芝龙都打算过两年就将集团的事情交给长子郑成功来打理了。 前首辅薛国观早已退休,只是接着国丈的身份每周一上朝点个卯而已。 年事已高的吴甡升为首辅之后也就干了不到五年,便决定在今年年后退休,不然非得累死在军机处。 刚接班的堵胤锡也已经快七十了,尽管身体还算硬朗,可旋即表示自己就干到方以智回来,不然就无富消受家里的瘦马了…… 根据某新皇得到的私信,方以智决定在欧战结束后,最晚将于明年启程回来。 也就是说,首辅堵胤锡肯定可以在后年之前实现退休骑马这个小目标滴! 方以智回来也已经六十了,早已不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了。 可以说,再过二十年,等这些最先追随某新皇的臣子相继过世之后,大明将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了。 被提拔上来的人,基本都接受了不完成的系统式的简化教育,更容易执行某新皇的诸多谕令。 巧合的是,某新皇的漂亮亲妈跟方以智同岁,明年自然是其六十大寿。 这就不能到时再庆祝,得提前一年,于是也就来了个三节合并了。 以庆祝太后的寿辰为主,某新皇的生日过不过都无所谓。 “……儿臣祝母后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某新皇可是亲妈大孝子,亲爹眼里的大逆子,亲爹不在北都,那自然就光剩孝顺了。 “呵呵,烺哥儿这嘴真甜呀!” 尽管保养到位,还天天食用山珍海味,且有御医关照,可鱼尾纹还是早早地出现在周玉凤的眼角上。 不过外表看起来就跟四十出头的贵妇相差无几,那份华贵的气质更是可以甩飞各种贵妇。 长子的话虽说只是吉祥话,但作为母亲还是从心里高兴。 “烺哥儿可知炯哥儿何时回来?” “回母后,大概就这两年,应该与方以智一并回来,敬请母后放心。方以智此前已经来信,说弟弟在那边吃住妥当,并无不适,身体康健,更未沾染西夷之病。” “那便好!” 儿行千里母担忧,周玉凤最担心的便是此事,既然次子可以安然无恙地回来,自己便可放心了。 “烺哥儿,母后还想说件事!” “儿臣洗耳恭听!” “距离上次选美已然有五年时间……” “母后可是要再次让儿臣选美?” “正是!莫要推脱,坊间已然迫不及待了,须知女子芳华不过十年而已,从十五到二十五,仅此而已。若是仅为每十年一次,不知有多少女子会因此而伤心欲绝。” “……” 某新皇对此腹诽不已,这分明是一**懒馋滑的小姐姐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