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就更不用惦记了,在戴上鸡头盔之后,视野虽然非常差,但防御力是极其惊人的。 迄今为止,在历次北伐过程中,因为头部受伤而战殁的明军士兵总计不超过百人。 除了用狼牙棒进行重击之外,几乎没啥破甲的好办法。 清军也不是没列装这种兵器,主要是用着不趁手,而且明军会先打拿狼牙棒之人。 而附近一个营的明军骑兵看到信号弹之后,便迅速赶到了事发地。 等明军的援兵抵达战场,博洛见状便无心恋战了,跟岳乐一并迅速撤兵了。 跟莽夫豪格不同,这哥俩是见势不妙就开溜,同时也避免出现更大的损失。 结果被驰援而来的一个营的明军一路追杀,跑路的过程损失超过两个牛录的骑兵。 经过战后清点,明军战殁十七人,重伤六十二人,受伤近三百人。 算上后续的掩杀,击毙鞑子一千一百八十五人,伤俘五百零九人。 愿意投降的基本都是檬古骑兵,八旗兵多半都有傲骨。 考虑到对方的伤亡情况,是役就等于消灭了一个多甲喇的骑兵,还重创了一个甲喇。 由于伤病以及附近明军的围追堵截,设伏的三个甲喇的清军骑兵最终只有约一个甲喇的兵力逃出升天。 多尔衮此前的战术就是分散出击,不停袭扰,就是担心大股队伍被明军发现后难以脱身。 这种担心其实是很有必要的,因为投入兵力越多,越容易被明军的飞艇发现。 战马数量一旦上千,卷起的尘土在二十里外的空中就容易看见。 明军飞行员在上天之前都经过视力测试,全员达到5.0以上。 加上飞艇上有高倍望远镜,观测半径可达三四十里左右。 在天气状况良好的情况下,除非清军骑兵在树林里隐藏。 否则白天在平地上奔驰起来,就一定会被附近的飞艇给发现。 到夏季攻势结束时,明军已经击毙鞑子超过一万五千人,预计击伤超过六万。 这个战果虽然是通过大大小小的战事,零敲碎打得来的,但也殊为不易。 情况已经十分的明朗了,鞑子已经不敢跟明军正面交锋了,只能采用游击之法。 不过前期投入八十万人,后期还有洪承畴增援的十万人,结果就得来这么点战果,让周遇吉感到愧对圣恩。 某新皇得到猛禽送来的战果概述,还能说啥呢??? 自己又没高达,也不像里飞天遁地。 思前想后,最终还得祭出大招——码防御! 在安乐州以北地区,炮楼给老子码起来! 盖炮楼的成本虽然不低,但总比用大规模的骑兵集群反复扫荡要便宜得多。 尤其是还要让这么多部队来回奔波,这本身就是一项巨大的成本开支。 某新皇的意思就是恢复原来的各个卫所,但无需恢复卫所兵制。 直接派驻大量雇佣兵就行了,一座炮楼驻扎一个连,配备迫击炮与佛郎机就足够了。 一期工程就是在松花江上游至忽而海河的合围地区,沿江修筑炮楼,从明年春季起动工。 与此同时,恢复剌鲁卫等主要卫所的功能,每个重要战术节点都派驻不少于五千人驻防。 有小眼睛,也有大拳头,就看顺鸡打算先从哪里下嘴了…… 周遇吉见到自己此前使用的战术未能收获多少战果,便在班师回朝之际,又祭出一招。 八十万大军化整为零,按五千人至一万人为一路,兵分一百一十七路。 从撒叉河卫到忽而海卫的宽大正面上,像梳子一样往回犁地。 各部将领此番全凭运气,碰上敌军就算是捡着大鱼了。 多尔衮千算万算,没算到周遇吉用了这招。 对方犁地的区域刚好是多尔衮兄弟的防区,导致两白旗所辖的各部不断有人撞上这张偌大的渔网。 从九月下旬开始,大明联合部队要南下,在松花江以南地区作战的清军要北归,双方不可避免地会碰面。 此时清军并不需要过江,由于是汛期,没有大量船,江面又不封冻,就无法渡江。 多尔衮算到周遇吉的大军会按原路返回,或许会驻防原地,但猜测无法成为事实依据。 最开始是一个甲喇的檬古骑兵撞上了归家心切的一部倭军,兵力大概有六千多人。 对方是很不受待见的外样大名所辖的部队,让原本以为碰到软柿子的檬古骑兵差点崩了门牙。 要不是倭军腿短,又缺乏战马,实在追不上四条腿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