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配的? 光是周王就要了两万人! 周国正在“自娱自乐”,打仗不正需要人么? 没人还打甚子仗? 人越多,打仗就越热闹! 周王朱恭枵自己只要了五千人,余下一万五千都分给了三十七个郡王。 每个郡王能分到差不多四百零五人,至少能增加一百多青壮新兵,可是相当了得! 朱恭枵对“自娱自乐”极为反感,但既然自己无力阻止,郡王们又乐此不疲,那就投其所好好了。 从事这等营生还能赚取人口上的差价,一个人就赚二两银子,一万五千人便价值三万两,何乐而不为呢? 三万两看似不多,可也能买下整整一船,甚至两船的物资呢! 郡王们当初并未被厂卫查抄家产,故而为了获得人口,都愿意自掏腰包,花这笔钱。 互相之间的关系再差,也会对周王朱恭枵恭敬有加,逢年过节更是会奉上虎皮、熊掌等礼物。 用“自娱自乐”的方式来削弱那些听封不听调的郡国,对周王朱恭枵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周国地大物博,有的是土地,一人一百亩不够,那就一人二百亩,再不行就三百亩! 作为穷苦百姓,自己能拥有一座农场,或者一片林场,在本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在周国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你能保证在秋收之后上缴既定数额的粮食或肉类。 那就可以提交申请,哪怕坐拥五百亩,甚至一千亩土地都行! 没有牲畜,加之气候也不太好,拓荒耕地是非常累人的差事。 普通人分到一百亩地就很高兴了,再多的话,那真是无力管理了。 有这力气和时间,还不如去更远的地方打只鹿,或者到河里去捕鱼,收获更为便捷。 在诸多藩国里,耕地是由女子、老人,甚至小孩来负责。 青壮多半都是去狩猎或捕鱼,一个青壮分到二三十斤鹿肉或鱼肉,就足够一家人吃两天的了。 秋收的粮食都得储存起来用以过冬,北地的冬季户外零下二三十度极其常见,狩猎不易,就得靠粮食挨过漫漫寒冬。 北地的亩产,经过测算,至多也才半石,折合就是九十市斤,这还是没去壳的麦子,剥壳之后,剩下四十斤就不错了。 这与农户们的粗放式耕作分不开,好在还能施点人工肥,多少能给土地增加点营养,不然收成就更低了。 但架不住耕种的面积极大,家家都是上百亩,每家都有至少三千斤的纯收成。 精打细算的话,配合鱼肉,吃上一年也是可以的,足以坚持到来年秋收的时候了。 藩王与郡王们暂时都不会向农户们收粮征税,这些子珉不给自己添麻烦就不错了。 一亩地能有差不多半石的收成,那真是多亏了老天保佑! 各类大爷们都有自留地,自己养活自己是完全没问题的,还储存着不少郑芝莞送来的粮食。 只要子珉们不张嘴要饭,在自己的封地里又由自己说了算,每只藩王与郡王的小日子过地都会相当滋润。 每天喝着小酒,吃着海鲜,在自己的木屋里,与美丽动人的妃子们打打麻将,好不快活…… 郑芝莞的船队一靠岸,贵人们的娱乐方式便以看一堆报纸、期刊为主了,尽快获得来自本土的新闻更让大家感兴趣。 粮食获得丰收之后,藩王们的底气也就更足了。 尽管亩产远远比不了本土,别说江南一带的水田,就算连北方的旱田都比不了。 但是藩国面积辽阔,每个藩国的面积,再小也跟本土的一隅之地差不太多。 可人口却少得多,数百里或数千里之内,就这上万人,甚至数千人。 人口变少了,土地却骤增,供给口粮的压力也就被大幅度地减轻了。 虽然远远落后于本土,连手工作坊都寥寥无几,更别说大规模的工厂了。 在就藩之初,还是要脚踏实地,先有立足之地,再徐徐图之。 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 头一年,先盖些小木屋。 第二年,大幅地增加小木屋的数量。 第三年,将一部分小木屋变成大木屋。 之后再琢磨盖些砖瓦房子,有条件的话,就修一圈简易城墙。 总之,在有条不紊地发展下,十年之后,藩国便会有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太子让郑芝莞全年都向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