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陵王与原武王有罅隙,原因与汝宁王相类似!” 修武王朱恭捆是因为自己与原武王的矛盾,这才去找了安吉王朱肃泉。 后者则是与鄢陵王无法调和,而原武王和鄢陵王都与仪封王联手,他俩也就只能来找汝宁王了。 “修武王所言非虚!当日争抢罗刹人之战果,并非汝宁王一系人马受损,事后我等虽想找补回来,可忌惮原武王与鄢陵王一伙势大,便只能暂时选择隐忍,这才前来与汝宁王商议!” 因为争夺战过,安吉王朱肃泉的手下被鄢陵王的家丁打伤了七人之多,其中的一个重伤不治,今天刚死,这让朱肃泉非常恼火。 在船队再次靠岸,补充人手之前,这些家丁死一个就少一个,而且受伤无法干活的话,那就是实实在在的累赘了。 朱肃泉可以养着这些受伤的家丁,但这个气一直憋在心里是非常的难受的,他也就与汝宁王感同身受了。 可事主已经与仪封王等五位郡王联手,光凭自己与修武王的实力,根本就打不过对方,这才想出了仪封王联军的敌人——汝宁王。 “两位可知本王去找仪封王理论,那厮非但不承认手下恶行,反而倒打一耙,要让本王向其致歉,真是气煞本王了,想来那原武王、鄢陵王与仪封王成了一丘之貉,也绝非等闲之辈吧?” 朱肃澲简单一想,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对面两位受了欺负,打算找自己联手了,貌似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大家都是受害的一方,起码要比此前与其他四位郡王貌合神离的结盟要实际一些。 “正是如此!原武王与鄢陵王放纵手下,其恶行决计不低于仪封王!” 朱肃泉可算是找到了知音,自从出事之后,鄢陵王大营便戒备起来,貌似是做贼心虚,生怕自己打击报复。 吃亏之后,朱肃泉有心如此,可听说鄢陵王那厮与仪封王等郡王联手了,便只能投鼠忌器了。 不过忍气吞声也是有时限的,听说汝宁王等人与其有过节之后,朱肃泉的心思便活泛起来了,与修武王朱恭捆一说,后者也有类似的打算,便结伴前来试探。 “本王此前与其他四位郡王结盟,不过四国合计出兵不过八十,可谓是杯水车薪,这才导致前番败北!” 朱肃澲也要提前知晓这两位的诚意,不能光靠一张嘴,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还派二三十人来敷衍自己。 “汝宁王大可放心,我们此番是真心联手,只要涉及出兵,我两家可同出五十人!” 修武王朱恭捆知道朱肃澲的实力,这才找上门来,换成一个没实力的同宗,纵使有这个打算也是白费口舌。 “是极!是极!若无真心实意,又何故称之为结盟?” 安吉王朱肃泉也认可了这个人数,兵力太少还打个甚子的仗,莫不如直接龟缩在大营里算了。 “非本王不信任两位,只是前番之事实在令本王寒心不已。倘若两位真有诚意,可否同意结亲?” 被那四个玩一次也就罢了,朱肃澲也认倒霉了。 这次可是要做好准备,不能再被盟友玩了。 看在亲戚关系的份上,怎么也得卖卖力气才行。 “哦?” “……” 修武王朱恭捆与安吉王朱肃泉闻言不禁对视了一眼,之前他们并没有想到汝宁王会出此计策,此时此刻脑子里还在盘算此举可行与否。 联姻便意味着亲上加亲,双方的关系将变得更为紧密,这是毫无疑问的。至于三家联姻能否敌得过仪封王联军,两位郡王都是没有把握的。 “两位无需如此,稍后本王邀请之前与本王结盟的遂平王、内乡王、颍川王、海阳王这四位郡王前来,当众提及此策,便可知晓谁是真心实意,谁是虚情假意了!” 都说真金不怕火炼,这联姻的办法便是烈火,到时候谁是废铁,一烧便知晓了。 不真心实意结盟的郡王,对付敌军一点用都没有,倒是己方打赢,会跳出来争抢战果。 那还要这种盟友何用? 不如早日踢出去算了! “如此也好!” 修武王朱恭捆也暂时附和了一句,他也要看看其他郡王对于联姻的态度,再决定是否加深与汝宁王的合作。 汝宁王是众多郡王之中实力超群之人,即便是新败,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否则他与安吉王也不会前来打探情况了。 尽管首次抵达的人手较少,不过汝宁王在大明本土还有不少等待登船的下属,都运来的话,眼前这点损失对汝宁王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郑氏船队运输的原则是先紧着周王与崇王这两位藩王的人马来,然后才是诸多郡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