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总让人感到一丝不善。 家里的万顷良田都被抄没了,家财最终也只能得到一成,那些积攒多年的古玩、字画全都没有了,连妻妾所用的珠宝首饰都被没收了,这让朱常洵怎么可能痛快得了? 论辈份,他可是太子爷爷辈的,乃是光宗的兄弟,是当朝崇祯皇帝的亲叔叔,而这位侄儿的孩子,年方十岁,却把自己的爷爷辈的至亲给抄家了 朱常洵听说小太子不光是将诸多藩王,还将京城勋贵与自己姥爷周奎的府邸给抄没了,行事突然,手段雷霆,与当年翻脸无情的建文帝有一比。 可如今的藩王却无法和成祖皇帝时候相提并论,手里无兵,光凭千八百没有多少火器的家丁,根本就无法撼动小太子的地位,对方光出动厂卫就能将所有藩王一网打尽。 “怎么?听福王的口气,好像对太子殿下有所不满啊?七条!” 徽王朱翊铖的封地在哈巴罗,几乎紧邻东虏的地盘,由于新封地的关系,这里面对太子最不满的就是他。 可是朱翊铖很合时宜地将不满的表现用提问的方式转移到了福王身上,让众人以为福王真对太子颇有微词。 徽王朱翊铖麾下有十二个郡王,是福王朱常洵的六倍,而滨海地区若是没有其他藩王前来就藩的话,便会被朱翊铖吞下。 往后福王若是无力管理好自己的新封地的话,朱翊铖并不介意出兵帮助这位兄弟,哪怕是代管上十年也是好的嘛。 刚才潞王打出的那张一饼,朱翊铖正好要吃,可是却被福王给截走了,伸出去的手只能收回来,等于吃了一个明亏,可是要找补回来。 “本王可是对太子殿下恭敬有加,对太子殿下的诸多发明更是佩服之至,想必诸位也与本王观点一致吧?” 听到徽王的话,福王朱常洵急忙表明态度,这时候可是不能犯糊涂,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嘴上绝对不能说出来,真要是承认了,那等于有了铁证。 朱常洵也意识到徽王已经对自己不怀好意了,考虑到对方的实力,自己也不便硬拼,还是先以怀柔安抚为主,再行寻觅盟友助阵为妙。 在进后邸之前,朱常洵的神色很是不善,早已被诸多藩王看在眼里,更逃不过内侍与太子的眼睛,想到这里,朱常洵也不免开始自省起来。 诸多藩王都不买小太子的账就好了,若是光自己不买小太子的账,那便要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了,往后可是要收敛一些,不可被宗室抓住把柄加以要挟。 “殿下监国以来,正绩有目供睹,发明层出不穷,我大明只会越来越好,诸多藩国自然也会从中受益匪浅!二万!” 郑王朱翊钟得到了新西兰北岛,据太子所言,该岛面积与浙茳相当,除了距离本土远一些之外,气候宜人,不冷不热,适合耕种,渔业资源极其丰富。 朱翊钟自然对此非常满意,也就不会说太子的不是了。反正今后与一同去新西兰南岛就藩的赵王皆为盟友,维系好与太子的关系就行了,其他藩王都不值一提。 “秦王!襄王!两位也抵京了?可去面圣?得到新封地否?” 晋王朱审烜是不愿意掺和谈论小太子的话题的,年纪小的确是事实,可如此雷霆手腕,可不是用年纪大小来衡量的,如今天下大势可是当年建文帝大为迥异了,万不可一概而论。 就适才诸多藩王的这番对话,朱审烜也问道了一丝诡秘的味道,可要说对手,朱审烜认为眼下也只有代王一人而已,对岸的东虏虽然隔海向往,也得先过得来再说。 在得到了半个苦兀岛,以及捉择岛,这让朱审烜有了更恢弘的打算,那就是将苦兀岛以南,那座最大的岛屿也纳入晋国的版图,不是别的,正是北海道! 不过此事需要谨慎思量,关乎晋国命运,而且出兵甚大,还要从长计议。起码得在苦兀岛站稳脚跟,再厉兵秣马十年方可实现,暂时还要对付北面那个貌合神离的宗室兄弟。 “已见殿下,已得封地!” 对于此事,秦王朱存极干脆地回答出来,此乃国之大事,没必要有任何隐瞒,更何况很快便会登报,被天下百姓所知。 “噢?敢问封地位置如何?” 方才还在桌边看热闹的赵王朱常臾在对后到的两位藩王施礼之后,急忙请教对方的封地位置,若是比邻而居,倒是要搞好关系,不过他的封地远在南边,不易有邻居。 “距离赵王封地倒是不远!” 秦王朱存极知道对方封地的大致位置,两家的封地可谓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不过都在同一片海域,坐船的话,用十天时间怎么也到了。 “当真???” 赵王朱常臾觉得对方的封地一定是在对岸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