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得很呀。 薛国观心里腹诽不已,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用眼神把户部尚书埋怨死。 你自己打丢张不要紧,直接把另外两家给送上听了,原本我这牌面应该首先上听,这下可倒好。 首辅大人已经将李侍问自动归类为猪队友了,如果不是还要打牌,他都想伸手直接掐死这货。 “呵呵……有意思了!” 某太子一看洪承畴要胡的东西,顿时面带笑容,他倒是会玩,来了个单吊红中,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战术的。 这张牌只要长城里还有,并且被人摸到,十有九九会打出来,那直接就成了炮兵,几乎是一击必中。 以卡胡为主的麻将,玩单吊的都比较少,所以玩家都会比较大意,并不太在乎幺九之类的边牌。 通过所胡之牌也能看出其品性,洪承畴这人是非常务实的,不求胡的大,单求能胡牌就行,跟他做官如出一辙。 比较起来,左懋第所胡的卡四万一般是不会轻易打出来的,这要冒着点炮的风险。 “跍嚓”一下打出去,就要赔付人家十两银子,换成谁估计都不会愿意。 “……应该就是这张!” 洪承畴像个老手一样不先看牌,而是用手一摸,觉得木牌的纹路很像自己想要的那张,才将摸到的牌翻开,引得周遭的同僚们连连赞叹。 大家惊愕的原因并不是洪承畴自摸成功,而是他胡的是“单吊宝中宝”还让他给抓到了,每家的赔付金额高达二十两之多! 幺鸡也佩服这货的手气,胡牌和宝牌在长城里就剩下这一张,按照概率来,左懋第的胡牌几率比他高出一倍,即便如此,最后的赢家还是老洪头。 首辅还在埋怨户部尚书,要不是他打一万,也不会诞生出这样的连锁反应了,不过再往上追溯,就是薛国观开杠了,他不杠死二万,李侍问就不会打一万了。 逆推到头的话,开杠这事是某太子的主意,不过幺鸡是不可能给自己背锅的,作为此次娱乐活动的唯一赞助商,当然拥有无可争议的最终解释权。 自己杠了下二万,就直接杠出去二十两银子,简直快把准岳父杠出内伤了,薛国观马上就要卷土重来,这把都是李侍问的错,与他的高超牌技完全无关…… 一把就输掉手里五分之一的筹码,除了乐到嘴角都快咧到腮帮子的洪承畴,另外三家可是紧张的不得了,照这个进度发展的话,不出一个时辰,自己就要被赶下去了。 输光太子所给的银子是小,在同僚们面前跌份是大,传出去某某人是第一个被扫地出局的,以后同僚们将此事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自己就无言以对了,必须重整旗鼓才行。 四个人都是年富力强的选手,所以码长城的速度是很快的,对于洪承畴的胜利,另外三只选手均一致认为是踩了狗屎的侥幸而已…… “杠!” 说来也巧,这把准岳父上来就开杠,而且是暗杠,直接把对面三人给杠得直发毛,因为完全猜不出来首辅大人杠的是什么玩意。 幺鸡也是惊呆了,照这么发展下去,首辅都要改名为“首杠”了,这特么完全是无杠不欢的节奏啊~! 不过对于其他选手的实质威胁几乎为零,因为薛国观杠的是红中,根本就影响不到另外三种牌的进出。 但对面这仨货却蒙在鼓里,根本就摸不清首辅的脉路,所以打牌也变得慎之又慎,这“战略武器”倒是能起点震慑作用呢。 打麻将最怕胡牌是对面暗杠杠死的东西,真要是明面上已经打光了也就释然了,这特么努力抓半天,等到结束才发现对面把你退路都堵得死死的,心里得有多憋屈啊~! 某太子相信另外三只选手也会萌生出类似的念头,会尽可能地避免一百把不见得发生一次的事情落到自己头上,不然的话,可真要被观众们笑话了。 薛国观则在寻思,像李侍问这种外强中干的货色,怎么就是自己的下家呢? 上家是左懋第,这家伙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很是不好对付,想吃他的牌非常困难。 至于坐在对面的洪承畴,首辅大人看到他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就生气。 一把就赚了六十两银子,都快赶上自己月俸十分之一了,得想办法让他吐出来才行。 急得薛国观连茶水都顾不得上喝,就坐在那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能够尽快上听胡牌。 “我……” 幺鸡侧身看了一眼户部尚书的牌,差点直接爆了粗口。 上把李侍问就一张幺牌,还给打出去了,直接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