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确定那个孩子在徐府的?”楚清颜挑着眉头问道,上回他们俩一起去徐府探查线索的时候,还不敢肯定那个孩子的下落呢,这才多长时间他就确定那个孩子在徐府了。这里头要是没什么猫腻,她肯定不信。 “这就多亏爹给我的令牌了。”楚唯笑的特别纯良,“我用令牌调动一些人手,让他们帮我探查线索,然后就查出来这些了。” “那你干嘛不直接告诉我,还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楚清颜听到令牌两个字,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不解的问道。 楚唯低头小声嘀咕,“我之前想动用令牌帮你查找真相,你不是不让嘛。但是我又想帮你,就……” 楚清颜一脑门黑线,合着这都是她的错了? 凉亭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声不时响起。楚清颜想着线索都已经查到了,不问白不问,开口问道:“你除了探查到那个孩子的下落,还查到什么了?” 楚唯看向寻维,寻维会意,接口将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字句清晰,仿佛拥有上帝视角一般。 楚清颜越听越觉得兴味,等他说完,挑着眉头问道:“你一个书童怎么知 道的这么清楚?” “回禀大小姐,这些消息都是二少爷让小的整理的。”寻维低头拱手做恭敬状。 楚清颜更兴味了,看着他的目光也透着些微戏谑,“看不出来,你还混得挺好的嘛。这才半天不到的时间,就获得了我弟弟的信任。你说是吧,二狗子。” 寻维初听楚清颜的话,脸上还有些自豪,待听到楚清颜叫他二狗子,脸刷的一下绿了,看着楚清颜和楚唯的目光满是幽怨。 楚清颜抿着嘴偷笑,转身和楚唯说道:“这件事就这样吧,以后你要是再探查到什么消息,大.大方方的告诉我就行了,不必这么遮遮掩掩的。” “我知道了,姐姐。”楚唯知道自己在楚清颜这里过了明路,笑的特别灿烂。 楚清颜和楚唯又说了会儿话,刷了点好感度,便回房休息去了。她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分析起来有点费脑子,她头疼。 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楚清颜望着床顶,突然想起来先前在徐府时庆儿的表现,捂着眼睛自言自语道:“看来那个小孩没有说谎呢。” 怪只怪她爹手下能人太多,连这种没有诉之于口的事也能探查出来。 楚清颜轻笑。 另一边,徐督的住所处,管事派来保护徐督的侍卫被黑衣人一脚踹翻在地,另一黑衣人从徐督怀里抢过庆儿,扔给同伙,自己则掐着他的脖子厉声道:“徐督,他山之玉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徐督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瞪着眼睛道。 那人冷笑,“你不知道,没关系。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要是你不把他山之玉交出来,就别怪我们把你儿子弄死了。” 说完冲另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那个黑衣人会意,一手刀将哭闹不休的庆儿打晕,扛在肩头上,大踏步往外走。 “庆儿!你们把孩子还给我!”徐督急了,更加焦躁的用力挣扎,怒瞪那黑衣人。 黑衣人用力一掐徐督的脖子,运着灵力使劲儿将他往后一推,推出去好几步远,狼狈的摔倒在地,才冷冷的哼了一声,鄙夷道:“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来这里找你。拿不出他山之玉,后果自负!” 然后挥手带领那些黑衣人撤了,来去匆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如果不是满屋狼藉、孩子也不见了,自己 还受了伤,徐督根本不敢相信有人来过。 屋子里恢复了平静,徐督捂着脖子咳嗽两声,缓过来从地上爬起,追向门口,见门外空无一人,不禁双脚一软,萎顿在地。 “都是我的错……”他背靠着门板,转头望向依旧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侍卫,眼里溢满了后悔。这时候他想起了楚清颜,如果先前他没有因为太过担心庆儿,惹怒了她该有多好。有她在,肯定能护住他们父子俩的。 然而现在后悔也晚了。 徐督怔怔的在地上坐了会儿,想起了很多事,包括楚清颜说的事件起因,以及他和婉儿之间的趣事、她的一颦一笑,在想到婉儿身上佩戴的物件时,他突然眼神一定,猛地从地上站起,急匆匆的向徐府跑去。 他想起来了,婉儿身上有一块玉佩,她一直很珍视,轻易不让别人碰触。就连死的时候,手里也紧紧的抓着它。如果他没料错,那肯定就是那些黑衣人口中的他山之玉! 可是他到底将那块他山之玉放哪里去了?徐督到了徐府,在婉儿曾经住过的房间里状似疯狂的搜寻着,然而他搜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一点玉佩的碎 片。 “上哪儿去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