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趁着郑瑜鑫去结账，问刘玉翠：“一会我先走，你俩溜溜？” 刘玉翠一愣：“啊？别丢下我，没你我尴尬。” 姜淡月白了她一眼，讥讽道：“你尴尬啥？我看你一点不尴尬，我不在你端得更自然。” 刘玉翠没忍住笑了：“快滚快滚！” 三人一起走出店里时，姜淡月表示自己一会约了人，要提前回学校。 刘玉翠立马回答：“那你快去忙吧！” 郑瑜鑫也答：“我俩一起走走，稍后我把玉翠送回宿舍。” 姜淡月朝刘玉翠眨了眨眼，转身离开了。 走出一段路后，她回头看俩人，发现他们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双双看着自己离去的方向。 看来没了第三人在场，他们果然尴尬。 “哈哈哈……” 姜淡月笑了起来。 “有意思。” * 好朋友刘玉翠感情之路似乎已经走上正轨，姜淡月想起很久没联系芳芳了。 上次她说自己交了新的男朋友，但前男友还在求复合，自己都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 于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给芳芳发去视频。 没过一会，对面接通了，芳芳略显憔悴的脸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中。 姜淡月：“你在哪儿呢？” 芳芳：“等会，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姜淡月看着手机屏幕里显示的背景，似乎在一家饭店里，一阵摇晃过后，芳芳的脸再次出现在屏幕中。 芳芳的声音传来，画面也终于稳定下来：“好了。” 没等姜淡月询问，芳芳就先主动解释道：“我不工厂干了，我现在跟男朋友在他哥哥的店里干。” 姜淡月心里一凉：“哪个男朋友？” 芳芳倒是很坦然：“前男友，我们复合了。” 虽然姜淡月早就料到了将来会有这么一天，从芳芳说第二任男朋友的姐姐看不上她的时候开始。但有一瞬间，她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半晌后，她问道：“那个男朋友呢？就是你第二任男朋友。” 芳芳：“小安。” 姜淡月：“嗯，你跟小安分手了？” 芳芳无所谓道：“早就分了啊，他性格太幼稚了，不成熟。” 姜淡月：“……那你现在做什么呢？” 芳芳：“现在啊？在店里做服务员。” 姜淡月：“什么样的店？累不累？” 芳芳：“是老宋他哥开的一家烤鱼店，对了，老宋就是我男朋友。饭店生意不错，他在后厨帮忙，我在前面和他嫂子一起做服务员。客人多的时候累，不多的时候还行。” 姜淡月消化了所有信息，又问：“那你们住哪儿？” 芳芳：“后厨那里是个平房，里面有炕，可以住。” 说着，她走下一个坡，然后走到刚刚说的后厨，展示给姜淡月看：“这就是后厨。” 从手机里，姜淡月能看到有两个男人在忙着杀鱼。 芳芳掀开一个帘子，走了几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随着她打开灯的动作，整个房间暴露在姜淡月的眼前。 眼前是一个跟农村一样的土炕，上面有几床叠起来的花花绿绿的被子，地方不大，看起来脏兮兮的。 姜淡月没忍住扬声道：“你就住在这里？” 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窘境，即使是自己的朋友，芳芳明显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解释道：“暂时住一阵子而已。” 然后她就走出房间，又回到厨房，打算到外面跟姜淡月继续说。 推门的瞬间，正在杀鱼的其中一个男人说道：“打完电话快去帮忙，今天人很多，你嫂子都要忙不过来了。” 芳芳“哎”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芳芳：“别管他，我们聊我们的。” 姜淡月：“嗯……” 姜淡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芳芳：“有几个月了吧，跟老宋和好之后，我就把工厂那边的工作辞了，来他这边帮忙。” 姜淡月：“刚刚你说暂时住在这，那你还要干多久？以后什么打算？” 芳芳：“我听老宋的，他说要先在这学学技术。” 姜淡月：“这还有什么技术？” 芳芳：“杀鱼、做鱼的技术，其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