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什么。 管他呢。 赌赢了。 那声音又说:“我说过跟你是一体的,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再有下次……所以你不要拿性命威胁我,等哪天真死透了,我救不了你。” 他叹一口气,有些纵容的无奈道:“本来我可以化形了,又被你一簪子刺回去了,你好好完成任务,我这段时间无法出来了。” “你如愿了。” 刘湘玉意识清醒,身体却疼痛难忍,她猛地拽住隐岐的袖子,却发现他的脸上一片模糊。 “我们之前认识。” 她笃定道。 “你之前一定认识我,为什么说又?你很了解我吗?你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刘湘玉扑了一个空,人影就不见了,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声,她躺在地板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一点血迹都没有。 若不是那难捱的疼痛残留下来的意识,她几乎认为这是一场梦。 如果她非要喜欢赵无名呢,又会怎么样? 刘湘玉来不及审视自己的感情,她只知道赵无名喜欢自己,真诚的,热烈的。 她喜欢这种感觉。 刘湘玉的眼睛亮亮的,拽着赵无名的袖子,心情很是愉悦道:“吃完饭便去死者的府上瞧瞧,阿颂。” 赵无名觉得她有些奇怪。 偏要在最后加上那两个字,赵无名不解,这人分明昨晚还是一副无情无爱的冷酷模样,怎得今日今日见了他便跟小狗一样,身后的尾巴摇个不停。 是觉得拒绝了自己便能做好知己,好兄弟吗? 这算什么。 可赵无名偏偏不想松开,他拉住刘湘玉光滑细腻的手,细细摩挲,也不顾旁人在场,全然将刘湘玉划到自己的领地内。 他想,是刘湘玉偏要凑过来的,那自己就再卑劣一点,左右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你拉着我家玉郎做什么?” 挽书牵着茶茶的手,跑过来急忙分开两人,像老母鸡护崽似地把刘湘玉护在自己的身后,警惕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赵淇风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后觉得有必要跟齐瑾好好聊一聊,他四哥太奇怪了,怎么这么腻歪。 “好了,挽……” “玉郎,你穿的衣服露太多了,可不能这样,不安全。” 挽书急匆匆打断刘湘玉的话,边说着边网上去拉她的领口。 “天气炎热,便穿得薄了些。” 刘湘玉有些心虚。 “茶茶的伤还没好全,你拉着她乱跑什么?” “茶茶说你们可能要去花满楼,她能帮得上忙,我便带她来了。” “玉郎,可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挽书兴奋道。 今日还需往死者家里跑上一趟,来来回回太过辛苦,挽书那丫头定受不住,刘湘玉不想她跟着自己受累,便安排她和赵淇风去停尸间将那几张脸谱面具画了下来。 离这里最近的便是安平客的府邸。 许是因为一连死了两人的缘故,府中已经没什么人了,就剩几个老人还守着,院里萧条冷清,树叶落了一地,还没来得及打扫。 梁竟则兴冲冲的跟人打了招呼,便道明来意:“这几位是京都来的大人,前来调查安大人的死因,你们且忙着吧,大人问什么的时候再找你们。” 当初办宴会的屋子是最里面的那个,刘湘玉推开门进去,便被呛了一脸的灰尘,她扭头咳了几声,嗓子里不舒服。 屋子里的摆设都还原了现场,再往里走便是一室的兵器,各种各样的瞧的人眼花缭乱。 这案子过去许久,有什么证据肯定也早没了,刘湘玉自然没指望能从案发现场发现什么,她在那长矛处站定,道:“便是这个?” “没错,安平客得了这东西便爱不释手,几乎日日夜夜都要抱着。宴会上,他就是用这把长矛刺进去的,他当时坐在这里,说了一会话后就突然起身了,说要耍一段,之后就……” 梁竟则剩下的话没有说完。 刘湘玉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她凑近那把长矛,在那木杆上闻了闻,可那味道又不见了。 她皱着眉,离远了些,味道又有了。 “阿颂,你来瞧瞧这长矛,我怎么总觉得有股香味,可凑近了又闻不到了。” 赵无名站在一旁的雕花梁柱上,他的手在上面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