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湘玉,他边走边想,幸好刘湘玉没听见,又想,其实刘湘玉听见了又怎样呢。 她肯定是不后悔的。 刘湘玉这次又梦到了自己在棺材里,比起上次,她的反应好多了,甚至能够保持平常心对待了。 “叫你逞能,这下好了吧,伤口又裂开了!” 挽书气的不行,抓住刘湘玉的手捏了捏:“再不醒,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这小丫头絮絮叨叨的,一会竟带上了哭腔。 “我还以为你死了,你都不知道我多害怕!” “我只有你了,玉郎,你以后不能这样了,我会伤心的。” 刘湘玉的眼皮沉重,想睁开眼却睁不开,她又躺了一会,挽书的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烫的她心尖一颤,这才从梦里出来。 “别哭了。”刘湘玉拍了拍她的手,“好挽书,是我错了。” 挽书哇的一声就哭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你气死我了!” 刘湘玉又哄了好一会,挽书这才不哭了。 “那个,挽书,药还有吗?” “方才已经上过药了,都是我一人来的。” “不是这个,我月事来了,”刘湘玉觉得她说出来挽书又得生气了,她小心翼翼道:“是母亲为我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