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推开傅砚临:“傅同学,有人敲门!” “今天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坏我的好事。”傅砚临重新把闻笙抓回来,摁在怀里继续亲。 弓在弦上,哪有停下来的道理? 他愿意,小兄弟也不可能答应! “咚咚咚——”消停了几秒钟后,门铃声再起响起。 “我去开门,有可能是嘉嘉!” 闻笙从傅砚临的怀中挣脱出来,起身跑去开门。 果不其然,门外的人正是祝清嘉。 祝清嘉往屋子里瞄了眼,看到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男人,连忙挪开视线。 “咳咳——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祝清嘉明知故问。 瞧傅老狗那张浴求不满的脸,估计刚才敲门的时候已经准备脱裤子。 狗东西,大白天欺负她笙姐! “进来吧。”闻笙有些尴尬。 换作平日,祝清嘉万万不敢贸然下来敲门。今天不同,她有重要的事要跟闻笙说。 “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接,担心死了,才下来敲门。傅总,给我半小时,很快就能把笙姐还给你。”祝清嘉大摇大摆走进客厅。 傅砚临深深看了祝清嘉一眼,开口道:“不急,我和傅太太有的是时间。” 说完,他起身去了卧室。 一句话,让祝清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现在的霸总都流行英年早婚、秀恩爱? 欺负单狗算什么男人! “嘉嘉,很抱歉。早上傅砚临带我去看电影的时候,把手机设置成为静音,没留意到你的电话。”闻笙翻出手机,才发现有六个来自祝清嘉的电话。 “啧啧,约会?”祝清嘉一脸八卦。 闻笙想起在电影院里傅砚临干的好事,脸颊不禁泛起红晕:“傅砚临说要把婚前没谈够的恋爱,给我补回来。” 没想到傅老狗这么会哄女人,果然是个老司机。 “约会这么早就回来了?至少得吃个烛光晚餐,看看夜景吧?”祝清嘉倒在沙发上,随口问道。 闻笙想了想,决定把今天在餐厅遇到的事告诉祝清嘉。 “什么?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干出这种事?傅砚临什么想法?”祝清嘉现在比较关心傅老狗的态度。 无论是婚姻关系还是婆媳关系,男人的态度才是关键。 要是傅老狗敢动摇立场让笙姐受一丁点儿的委屈,她的拳头可就不客气了。 “我已经答应傅砚临,会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处理。”闻笙实话实说。 无论是傅家还是临云的事,总要主动去面对。 两人不可能一直隐婚下去,哪怕不对外公开关系,也得让长辈们知道。 “三个月?笙姐,要我说三天之内就得把那个女人解决掉,多一天都不行。”祝清嘉公关圈子里闯荡多年,鉴茶能力自然是一流的。从第一眼看到许妍书开始,就知道她事什么货色。 多少钱一斤的绿茶还是绿茶,就像狗改不了吃屎,她一年到头不知道遇见多少想你许妍书这种女人! 她真以为摊上一个有钱的老爹就能为所欲为,全天下人都要围着她么?居然敢一而再公然挑衅她家笙姐? 傅砚临的态度已经摆在那里,识趣的就不该热脸贴冷屁股,干掉身价的蠢事。 “嘉嘉,有些事情并没有我们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傅总是什么段位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而且我看得出来,傅砚临的母亲很喜欢Selena。” 祝清嘉的表情很是不屑,“傅总的母亲喜欢那个小贱人又如何?你又不是跟她过日子!”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我不希望傅砚临因为我们的事,跟母亲闹翻。”闻笙微微叹了一口气。 在嘉州的时候,外婆跟闻笙说了很多关于江令仪以前的事。她明知道傅裕和已婚还执意在一起,固然触碰到了道德的底线。 可是感情的事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到头来还是江令仪承担下所有的后果。 连带傅砚临的身份,也是江州豪门圈子里的笑话。 比如像江屿阔也敢指着傅砚临的鼻子骂他是杂种,可想而知回到傅家以后,他受了多少的委屈。 “笙姐,你这人就是心地太善良。换作是我,早就扑过去啪|啪扇那个小贱人一个大嘴巴子。你才是正宫娘娘,名正言顺的傅太太,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祝清嘉的反应比闻笙这个当时人还要激动。 闻笙笑了笑,“只有我在乎的人,才有资格伤害我。许妍书耀武扬威又如何?傅砚临的态度摆在那里,他答应我的事,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