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不信了吧?” 父亲只说,“我早就说过,你可以离婚,是你……不肯。” 女人讥笑说,“你倒是盼着我离婚,可离了婚,我怎么过日子?你给我赡养费?你倒是爽快给我赡养费啊!” 父亲坚决地说,“不行,我的工资要留给阿笙念书。” “阿笙阿笙,一个死丫头,你稀罕什么劲,她要是你——”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你闭嘴!”女人话没说完,被父亲一声呵斥,怒道,“你要跟别人过日子去,我不拦着你,但是你的嘴巴不要说没有意义的话!” 大概是没脸在这边继续生活下去,女人第二天就和父亲去打了离婚证,跟着野男人远走高飞。 收拾行李离开家门的时候,闻笙刚好放学回来,她拖着沉重的编织袋,冷哼地看了闻笙一眼,和她擦身而过,一个字也没有。 闻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小声地喊了一句,“妈妈——” 女人回头,厌恶地甩开闻笙,“松手,我不是你妈。” 闻笙没松手。 女人甩开她,上了一辆小汽车,绝尘而去。 闻亭书因为这件事,被邻居嘲笑戴绿帽子。 闻笙从此心里落下了阴影,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厌恶。 突然画面一转,闻笙来到老房子的厨房。 林绥芬泼妇似的指着闻笙的鼻子骂,随后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这样做还不解恨,她揪住闻笙的头发往水盆里摁。 “你和你妈就是一个货色,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我告诉你,我儿子你休想沾手,你个贱丫头,听见了没?!” 濒临窒息的感觉,熟悉却又恐惧,闻笙一辈子也忘不掉。 画面最后切换到那个大雪纷飞的年三十。 明明前一刻闻笙还跟闻亭书在电话里有说有笑,叮嘱她别光顾着读书没有社交,可以尝试谈恋爱。然而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巨响。 一场车祸,肇事者逃逸,父女俩从此阴阳相隔。 “爸爸……爸爸……” 闻笙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惊吓出一身冷汗。她大口喘气,猛地抬头撞入傅砚临深不见底的一双黑眸里。 他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惊恐,很快又恢复如常。 “做噩梦了?”傅砚临低沉磁性的嗓音,顷刻把闻笙拉回现实。 她已经很久没做这些梦,不知道是否近乡情怯的缘故,一时间竟有些踹不上气来。 得不到回应,傅砚临把闻笙抱得跟进,腾出一只手替她轻拍后背,用像哄小孩儿般的口吻说,“别怕,有我在。” “我没事。”闻笙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可能最近事儿太多,累了。” 傅砚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 刚才闻笙在睡梦中压着嗓子喊的那两声“爸爸”,几乎让他的心脏跳到嗓子眼。 关于闻亭书的秘密,就像是定时炸弹,种在了傅砚临的身体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更不清楚爆炸的威力有多大。 但他很清楚闻笙的脾性,一旦知晓全部的真相,一定会受不住。 他害怕失去闻笙,比失去性命还要恐惧不安。 傅砚临担心夜长梦多,半骗半哄把闻笙带回嘉州。他知道这么做对她不公平,可是爱一个人甘愿堕落成魔鬼,缠对方一辈子。 “到嘉州了吗?”闻笙看傅砚临没反应,轻轻推开他往窗外看。 天太黑,她看不清楚这个这个城市的轮廓。 可是熟悉的感觉很快就回来了。 十八岁前的闻笙,几乎没离开过这片土地。无论过去多少年,去过多少城市,这片土地依然是她最为熟悉的地方。 “还有五分钟飞机就要降落。”傅砚临盯着窗外陷入思考,“阿笙,你准备好了吗?” 他在问闻笙,同时也在问自己。 闻笙以为傅砚临问自己关于薇溪诺的案子,“我研究过赵太太的背景,觉得有戏。能秉承初心的国货不容易,相信赵太太会有共鸣。” 只要涉及工作的事,闻笙一秒钟就能进入状态。她一本正经谈方案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光。 “我觉得,你这次的案子一定能成。”傅砚临满眼宠溺看着闻笙。 闻笙莞尔一笑,“傅同学的嘴巴开了光,说能成必定能成。等临云的发布会过后,我们一起庆祝。” “好。”傅砚临轻刮一下闻笙的鼻尖,低头吻了过去。 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