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就经历过傅砚临一个男人,除却两人做过的事情,没有任何知识补充。 以往祝老师给的那些岛国教育片,她是看都不敢看的。 傅砚临见她这样单纯,喜欢得紧,按理说,他这样高傲的男人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的。 可闻笙是谁?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外人只道他是生在云端的天之骄子,可在闻笙面前,他是不需她一兵一卒便可以跪地臣服,永远忠诚的,且甘之如饴,累此不疲。 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要是喜欢,他能做得更多。 傅砚临吻了吻她的唇,安抚说,“相信我,阿笙,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嗯……”闻笙将信将疑,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内心倒不是全然无知,又难以想象他到底要做什么。期待中又有些羞赧。 当懵懂的人,忽然被那股灵动和灼热缠绕的时候,闻笙脑瓜子嗡的一下,瞬间空白。 傅砚临跋山涉水,终于到了神秘所在,难免放纵了些。 “唔……”闻笙不由地闷哼一声,下意识要躲开,连忙惊呼,“不要……脏的……不可以!” 那里怎么可以呀! 可傅砚临像是提早知道了她的退缩,抓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宠溺一笑,“我的阿笙不脏。” 说罢,他以最大的诚意和耐心去服务她。 闻笙就那样,在脑瓜子一片嗡嗡嗡、嗡嗡嗡里,行走在云端,声嘶力竭,冲破云霄。 那是头一次,被傅砚临敲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如梦如幻。 闻笙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里自己在想什么,思维完全不受控制,飘飘忽忽,整个人都是紧张紧绷的。 到最后她缴械投降时,声音都哑了。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红彤彤的。 傅砚临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坏笑不已,等她休息了些许后,才把瘫软的人儿从床上抱起来,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温声说,“我抱你去冲一冲。” 闻笙被他的手段弄得失了浑身力气,树懒似的,趴在他身肩头,被他抱着进了浴室。 宾馆的浴室是淋浴,傅砚临还使坏,问她,“能站稳吗?” 言辞间又宠溺又调侃。 闻笙羞得不行,就低着头——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人还是恍惚的,在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官里,浑身每颗细胞都在颤抖。 太刺激了。 根本受不住。 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是可以这样的。 傅砚临知道她头一回经历这样的手段,便不多调侃他,而是贴心地试了试水温,等温度合适了,再给她冲洗。冲洗结束后,用浴巾擦干水渍,又给她抱回去床上。 闻笙直接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蒙了起来,不和他讲话。 傅砚临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从背后抱住闻笙,贴在她耳朵上,“还害羞?” 闻笙不肯吱声。 傅砚临笑了声,圈了人在怀里,安慰说,“看来,我要教你的事情还很多。” “我才不要学……”闻笙低低地应了句,带着轻哼。 “由不得你不学,”傅砚临自信道,“我总有办法叫你投降,到时候你可别求饶,我最喜欢听你求饶说不要。” “……”闻笙抿了抿唇,耳根子又滚有烫。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说了多少次不要,反正说多少次都无用的,某人根本不听她的控诉,恁是摁住她的手,把人送上云端去。 闻笙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有这样熟稔的手段? 闻笙忽然翻身过来,同傅砚临面对面。 可她还是没勇气开口问他,就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心事般般的样子。 傅砚临低头看她,问,“怎么了?” “傅砚临,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闻笙思忖着,一双剪水的小鹿眼凝着他的深眸,扫着他的俊脸。 “可以。”傅砚临格外爽快。 “那样的事……你……”闻笙话说到一半,忽然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还怕听到答案,还怕他说不是第一次,还有别人——那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消化这个答案并且做到毫不在乎。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闻笙就是想知道,他怎么那么娴熟……那么有技巧,那样子看上去分明就是老司机,信手拈来的那种熟稔。 干脆不要问了! 傅砚临见她欲言又止,脑瓜子一转,顿时明白她小脑瓜子里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