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听得那声音,是组里的分析师Sophia。 好在两个房间的阳台连接处是有一个柱子的,只要小心些,那边就不太看得见这边什么情况。 傅砚临是存心使坏,低头凑近她,想看到她心里去,“乖,说话——” 嘴上是哄着的,可手上一点没有客气。 闻笙溃不成军,难以自控的迎合,不敢出声,可呜咽止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来。 闻笙人都傻了。 傅砚临故意提速前进。 紧紧咬着牙关。 闻笙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挑弄,觉得自己要被傅砚临拆了。 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下,闻笙意识到,傅砚临不是狗,是狼,一头饿狼。 Sophia没听见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回去了。 听见窗户关闭的声音,闻笙松了口气,可傅砚临又追问,“还敢不敢?” 闻笙已经完全没招了,怕他再发疯,只能娇娇地应,“不……不敢了。” 唇舌都是颤抖的。 傅砚临很满意她的回答,把人抱了起来,闻笙失去力气,脑袋瓜子耷拉在他肩膀上,他很满意地摸了摸她后脑勺的头发丝,“这么乖,今晚给你点奖励。” 终于,傅砚临把人抱进了房间去。 闻笙身高接近一米七,看又瘦又软,傅砚临抱在怀里跟抱一床被子似的。 又是被他弄得软糯的,四肢无力,乖巧得很。 看着她绯红迷离的脸,傅砚临只觉得心弦颤抖,他真想要了她,可又克制着,幽深的眸子燃烧着无边的火光,就那样凝着她,大手掌轻抚她的面颊,“放松,我会让你很快乐。” 闻笙是没什么力气了,可她还是清醒的,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那件事做不得! 她抓着傅砚临的胳膊,咬着唇,眼神无辜可怜又迷离,声音娇娇软软的,“不行,傅砚临,你不能这样对我。” 傅砚临拧眉,一身的火烧着,却还是答应了闻笙的要求,“行,我不做。” 闻笙点点头。 可下一秒,他又说,“但我也要你爽。” …… 反反复复的湿热疯狂中,闻笙被摁着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散开。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半空中飘着,不断往下坠落,再坠落。 汗水湿透了衣衫和床品。 也湿透了闻笙的心。 闻笙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偏偏傅砚临强势霸道,她反抗失败,却也沉沦其中。 她无法解释这是怎样一种状态。 她抓着手下的床单,在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动过后,彻底瘫软了下来,昏昏欲睡。 傅砚临拿纸巾擦了嘴,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又忍不住坏笑,俯身把她抱起来往浴室去。 闻笙站不住,树懒一般靠着他,他帮她清洗,语气里是得意和宠溺,“这就吃不消了?” 他都没真正上场。 闻笙不肯说话。 她从没想到,男女之间还有这样的方式,而傅砚临那样骄傲的人,竟然也愿意为她——他这么熟练,是经验丰富?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闻笙有点不适。 她推开傅砚临,却发现,他小腹的位置有一个刺青。 是字幕S。 S? 她还想再多看一眼的时候,傅砚临忽然抬起她的下巴,黑眸之下昭然若揭的坏,“你再看,我会以为你想要它。” 闻笙大囧! 她看的分明是他的刺青! 不是那里! 闻笙双颊滚烫,睫毛颤抖,吓得魂飞魄散,立马推开他的手,逃出了浴室。 傅砚临看着她一溜烟儿跑出去,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没做到位。 下次,得更卖力些。 让她没力气跑路才行。 而后,傅砚临转过身,将水阀开到冷水的位置。 这么大的火,没人给灭,只能靠冷水的。 说真的,他都佩服自己,闻笙在他身下都那样了,他还能忍得住,真的听她的话不做——他都想给自己颁个“最佳自控奖”。 低头时,傅砚临看到自己小腹的刺青。 那是他年少时的秘密。 十多分钟后,傅砚临洗好澡出去,换上自己的衣服要走。 闻笙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枕头,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