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走。 他一字一句的说,“闻笙,你给我记住了,我叫傅砚临。” 闻笙忽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 一种不属于两个人当下这浅薄又直接的而关系的沉重。 傅砚临的眼神太过执着和炽热,像隆冬夜里孤独的星子,倔强地闪烁,决不肯被乌云淹没。 半晌,闻笙点点头,“我记住了。” 傅砚临自嘲道,“你真的记住了吗?” 闻笙小小的脑瓜子里有大大的疑惑,不就是个名字么?她肯定记得住。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但她还是耐心应答,“嗯,你叫傅砚临,砚临——” 闻笙喃喃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是南方女子特有的那种柔软和清丽,这样喊着他的名字,尾音轻扬萦绕,动听得很。 傅砚临喉间一紧,他忽然掐着闻笙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把着她的腰把人扣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这吻炽热又着急,仿佛惩罚,又仿佛救赎。 片刻后,他停下来,低头看着闻笙清丽的脸蛋和潮湿的眼底,黑眸里燃着不甘的火光和万分的坚定,“闻笙,我一定让你再也忘不掉。” 闻笙瞪着圆溜溜水灵灵的小鹿眼,有几分迷蒙,眨了眨长睫毛。 傅砚临扫着她这张又纯又欲的脸,看见她眼底的澄澈,他知道,自己又输了。 输得彻底。 这一晚,闻笙觉得自己很冤枉。 明明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却被傅砚临折腾个惨不忍睹。 她后来喊得嗓子都哑了,傅砚临还一遍遍问她,他叫什么名字? 闻笙觉得,她这辈子就算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也不会忘了“傅砚临”三个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