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不对劲,闻笙秒懂,到底不是初初经事的小姑娘了。 闻笙脸烧了起来,故意挪开了距离,可下一秒又被他抓回去贴着,他特地挑衅,吻了她的耳垂,声音又沉又欲,“跑什么跑。” “你不对劲。”闻笙提醒他,“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乱来?嗯?”傅砚临闷哼一声,手掌从她腰处往上游离,“还是你想我乱来?” 闻笙气结,“你少胡说八道。” “嗯……那可以胡作非为么?”傅砚临哪里是商量问询的语气? 他分明是明知故犯。 闻笙一下子酥了,拽住他胡来的手,求饶说,“你不可以!” 傅砚临闷哼一声,抓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说,“你可以就行。” 没等闻笙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的手就被操控着往下,找到那奇怪的地方。 闻笙惊愕得不行,下意识想逃,但傅砚临哪里肯,摁住了贴上去,脑袋埋在闻笙的脖颈间喘气,“闻笙,你乖一点,帮帮忙?” “不行!” “试试看。”傅砚临难受得紧,缠着她哄着她,“好不好?” 闻笙大惊失色只想逃走,可她被摁住了,男人有力的胳膊她根本反抗不过,耳边是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气温渐渐升高。 傅砚临抱着她翻身,让她压在自己上方,扣着她后脑勺吻她的同时,耐心十足地拽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做。 闻笙万分庆幸灯是关了的,否则……她羞于见人!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来分钟。 除了羞怯,只剩下手酸。 他结束的时候,闻笙立马下床,赤脚冲进洗手间,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洗了好几次手。 要不是自己的手,闻笙真想给它剁下来扔了。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还有他难受时候的低吟,和他平日里或嚣张或冷漠的样子截然不同。刚才他那样子,就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又撒娇又请求的,面子里子都抛却九霄云外。 傅砚临稍作处理后跟到浴室,见闻笙赤脚在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回病床上,看她羞怒地瞪着自己,傅砚临忍不住啃她一口,闻笙嫌弃地推开他钻进被窝,警告道,“烦请你离我远点。” 傅砚临冲完澡后,跑上床,抱着闻笙,闻笙嫌弃地推开他,骂了句,“流氓!” 傅砚临特别心满意足地说,“这次我爽了,下次给你爽,我这人知恩图报。” “……” “我技术很好的。”傅砚临压低了声音贴在她耳边,诱惑道,“要不是你现在生病体力不行,我可以立马报答你。” 闻笙恨不得一脚给他踹下床去。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的? 好在之后傅砚临都很安分,没搞七搞八的折腾闻笙。 闻笙累得不堪,缩在他怀里,睡了个好觉。 傅砚临心满意足,抱着软乎乎的人睡觉,心里又唾弃自己简直是个畜生。 闻笙还在病中,他竟然恬不知耻叫她给他做那事儿,不是畜生是什么? 傅砚临有点看不起自己。 可他不得不承认,爽么是真的爽,刺激也是真刺激。 要不是怕闻笙身体还没好利索,他真想让她也快乐快乐。 夜色静好。 在医院住了两天后,闻笙出院,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江州。 过了安检候机时,韩舟来了个电话,约闻笙见面。 闻笙心有失望,但仍旧维持了礼貌说自己已经在机场,即将回江州。 事发几天,韩舟才来电话说见面,诚意可见一斑。 韩舟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方才说了句对不起。 闻笙只淡淡一笑说,韩总,没关系 韩舟愣了愣,问闻笙,“闻小姐,我们是不是就这样生分了?” 闻笙被他这一句逗笑了。 韩舟这么说话,其实挺幼稚的。 他这样说,到底是愧疚拿闻笙当枪使,还是愧疚陈旭找闻笙的茬他藏匿躲避置若罔闻? 闻笙做人做事向来奉行与人为善的原则,即便是看透了当下韩舟的面孔,她也是耐着性子淡淡然给韩舟台阶下,“当然没有,韩总,等你来江州,我再带你去望江门吃小龙虾。” 不过是温声细语间把从前称呼的“老韩”改为“韩总”。 飞机窜入高空,透过机舱,看窗外的云海翻腾,变幻莫测。 闻笙心里忽然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