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心想,这是在医院,医生护士看到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成何体统。 她掀开被子想起身,“那床给你睡,我去沙发。” “你别闹腾,”傅砚临一把摁住闻笙。 闻笙挣扎,而后,耳边是他的低语热气萦绕,“闻笙,我三天没睡觉了。” 闻笙愣了愣。 三天没睡觉? 怪不得看他一脸倦色。 闻笙忽然就心软了下来,人随着她抱着没动。 傅砚临贴着她的后背,紧紧抱着,只觉得闻笙小小的一团,人是很瘦的,可抱在怀里却也肉嘟嘟的,柔软得不像话。他脑子里不禁闪过推门进来时闻笙慌乱穿衣服的画面,呼吸一下热了起来。 闻笙是想好好睡觉的,可不过一会儿,就觉得某个地方不对劲。至于怎么不对劲,闻笙秒懂,到底不是初初经事的小姑娘了。 闻笙脸烧了起来,故意挪开了距离,可下一秒又被他抓回去贴着,他特地挑衅,吻了她的耳垂,声音又沉又欲,“跑什么跑。” “你不对劲。”闻笙提醒他,“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乱来?嗯?”傅砚临闷哼一声,手掌从她腰处往上游离,“还是你想我乱来?” 闻笙气结,“你少胡说八道。” “嗯……那可以胡作非为么?”傅砚临哪里是商量问询的语气?他分明是明知故犯。 闻笙一下子酥了,拽住他胡来的手,求饶说,“你不可以!” 傅砚临闷哼一声,抓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说,“但你可以。” 没等闻笙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的手就被操控着往下,找到那奇怪的地方。 闻笙惊愕得不行,下意识想逃,但傅砚临哪里肯,摁住了贴上去,脑袋埋在闻笙的脖颈间喘气,“闻笙,你乖一点,帮帮忙。” “不行!” “试试看。”傅砚临哄着她,“嗯?” 闻笙大惊失色只想逃走,可她被摁住了,男人有力的胳膊她根本反抗不过,耳边是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气温渐渐升高。 傅砚临抱着她翻身,让她压在自己上方,扣着她后脑勺吻她的同时,耐心十足地拽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做。 闻笙万分庆幸灯是关了的,否则……她羞于见人!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来分钟。 除了羞怯,只剩下手酸。 他结束的时候,闻笙立马下床,赤脚冲进洗手间,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洗了好几次手。 要不是自己的手,闻笙真想给它剁下来扔了。 傅砚临稍作处理后跟到浴室,见闻笙赤脚在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回病床上,看她羞怒地瞪着自己,傅砚临忍不住啃她一口,闻笙嫌弃地推开他钻进被窝。 傅砚临冲完澡后,跑上床,抱着闻笙,闻笙嫌弃地推开他,骂了句,“流氓!” 傅砚临特别心满意足地说,“这次我爽了,下次给你爽,我这人知恩图报。” “……” “我技术很好的。”傅砚临压低了声音贴在她耳边,诱惑道,“要不是你现在生病体力不行,我可以立马报答你。” 闻笙恨不得一脚给他踹下床去。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的? 好在之后傅砚临都很安分,没搞七搞八的折腾闻笙,闻笙累得不堪,缩在他怀里,睡了个好觉。 夜色静好。 第二天一早醒来,闻笙瞧着傅砚临一脸的神清气爽。 他买了粥回来给她喝,闻笙挂水,他就在沙发上办公,期间接了几个电话,闻笙听了几句,仿佛是临云新产品的构架出了点问题,要他全力解决。 整个上午他除了坐在沙发上敲键盘,便是给闻笙倒水喝,两个人话不多,却也不尴尬。 在医院住了两天后,闻笙出院,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江州。 过了安检候机时,韩舟来了个电话,约闻笙见面。 闻笙心有失望,但仍旧维持了礼貌说自己已经在机场,即将回江州。 事发几天,韩舟才来电话说见面,诚意可见一斑。 韩舟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方才说了句对不起。 闻笙只淡淡一笑说,没关系。 飞机窜入高空,透过机舱,看窗外的云海翻腾,闻笙心里忽然释然了。 人总是如此叫人失望。 但人有失望,是因为她怀着不该有的希望。 她和韩舟本来就是合作基础上延伸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