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笙鼓起勇气走到他跟前去,手指戳了戳他胳膊,递上一瓶拧开的矿泉水,声音软糯糯的,“喂,你要不要喝点水,消消气呀……” 傅砚临深眸不耐地看着她,一脸无辜求饶的样子,像是受委屈的人是她。 傅砚临心里顿时泄了气,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脸色肃冷,语气像个怨妇似的,“傅砚临。” 闻笙,“嗯?” 他喉间滚了滚,眼神变得坚定而热烈,“鱼潜洗砚池,涵泳吞墨溪。临到化龙时,腾跃自有期。” 酒店的灯光折射在他眼底,迸发出一缕缕灼人的光,他在那束光影里,墨色的深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仿佛要看进闻笙心底。 他一字一句的说,“闻笙,你给我记住了,我叫傅砚临。” 闻笙忽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 半晌,她点点头,“我记住了。” 傅砚临自嘲道,“你真的记住了吗?” 闻笙小小的脑瓜子里有大大的疑惑,不就是个名字么?她肯定记得住。 但她还是耐心应答,“嗯,你叫傅砚临,砚临——” 闻笙喃喃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是南方女子特有的那种柔软和清丽,这样喊着他的名字,尾音轻扬萦绕,动听得很。 傅砚临喉间一紧,他忽然丢下手机,掐着闻笙的腰把人压到宽阔的大床上,黑眸里燃着不甘的火光和万分的坚定,“闻笙,我一定让你再也忘不掉。” 闻笙瞪着圆溜溜水灵灵的小鹿眼,不解地看着他,眨了眨长睫毛。 傅砚临扫着她这张又纯又欲的脸,看见她眼底的简单和不解,他知道,自己又输了。 输得彻底。 这一晚,闻笙觉得自己很冤枉。 明明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却被傅砚临折腾个惨不忍睹。 她后来喊得嗓子都哑了,傅砚临还一遍遍问她,他叫什么名字? 闻笙觉得,她这辈子就算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也不会忘了“傅砚临”三个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