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的。
大胆抱着爸爸的脖子,还冲着他们做了一个鬼脸,更把顾家家主气的脸都有些绿。
顾家家主自以为当初承诺不会报复季沉标,就是对他最大的恩典,实际上一直以来季沉标都是不屑一顾的,他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是否会报复。
他们的打算影响不到自己,换句话说是他从来没觉得顾家和路家无辜。
顾大少爷能够那样肆无忌惮去伤害没有任何根基的人,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顾家给了他这份仰仗,让他有那个底气。
“爸爸,我会帮你一起的。”
上车后,大胆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对着爸爸蹭了蹭。
“我知道,谢谢你。”
季沉标很清楚,如果仅仅是凭借着他当初救了周先生孩子这件事的话,远远不值得周先生做到这个地步。
后面他们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牵扯,全都靠着自家的大胆体质特殊,能够带来许多的利益,这份利益足以让周先生恨不得一辈子都和他牢牢捆绑在一起。
“太客气啦。”
大胆最近不知道是跟谁学习的,不管是遇到什么事都会说上一句太客气啦,奶声奶气的小模样非常可爱。
季沉标收好了那一封判决书,准备等以后有机会回村的时候烧给小梅。
当初真正动手了的那些小混混,承认自己罪行的也会入狱,坚决不承认自己也是其中一员的也有其他人指控。
妻子和女儿都去世了的那个男人,他是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无牵无挂的,一点也不用担心别人的报复。
他曾经无数遍质问过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做那种丧尽良心的事,为什么最后不是自己遭到报应,而是报应在了他的妻子和女儿身上。
在他即将要被抓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反倒是都放轻松了下来,他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当初所有跟那件事有关的人,都被送进了监狱。
顾家的家主和家主夫人倒是尝试过很多种办法,想要把人给救出来,可惜的是不管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现实。
他们怨恨过季沉标,甚至连亲生女儿都埋怨上了,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女儿在儿子面前抱怨,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季沉标耐心十足看着他们在那里狗咬狗,顺手还在他们两家开的店里动了点手脚。
稍微做点伪装,让助理带着大胆一起去他们家店里,把所有可能会开出翡翠的原石都买走了。
这两家公司里的顾客发现在他们店里一块翡翠都开不出来,纷纷质疑他们是不是在里面动了手脚。
除此之外,他们两家的玉雕师,也都被季沉标以非常不错的待遇挖到了自己公司里来。
都已经是这个地位的玉雕师,他们对物质的需求并不高,看重的是季沉标藏在保险柜里面的那些材料。
周先生之前虽然说是不会插手,但是在意识到季沉标的这个目的后也在背后推了一把,让他们暂时在缅甸那边进不到货。
现有的毛料开不出来一块翡翠,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新的货源,甚至支撑公司盛名的玉雕师都被挖了个干净。
顾家的家主最近在忙着自己儿子那件事,没有太多的精力分到这上面来,他想要拿出不错的翡翠去挽留时,已经是来不及了。
就算是路家,他们也有些手忙脚乱。
说白了就是他们太过于自大,想当然觉得自己已经在海城待了这么多年,这么一丁点小小的挫折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家的庞然大物造成影响。
为了稳住他们的名声,路家的继承人还特意想出来了一个办法,在海城举办了一场翡翠展览,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路家的实力。
他的这一行为,刚好正中季沉标的下怀。
季沉标做的那些事对于路家和顾家来说,都只是挠痒痒,造不成多大的损失,他们如果能撑住气的话等这件事过去就好。
可偏偏路家的继承人,也就是当初追求小梅的那个男人,他觉得他们路家的威严被冒犯,一定要给幕后之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出于挑衅,路家继承人还特意给季沉标发了一份请柬,邀请他带着儿子一起去展览会的现场。
路家好歹也是在海城辉煌了这么多年的家族,他们家储存了不少的翡翠当做传家宝,这次为了狠狠打季沉标的脸,算是下了狠心。
大胆拿着那封烫金请柬看了很长时间,凭借着自己认识为数不多几个字努力辨认,伸手指着小声念道:
“嗷,请。”
“邀请。”
季沉标没有去看请柬,但是听见大胆这么说的时候却下意识纠正。
大胆皱着眉抬起头盯着爸爸看了一眼后,继续念了下去。
“季先生,来……”
“来辉煌大酒店三楼,参加珠宝展览交流会。”
季沉标凑过来帮他把剩下的话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