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官,给犯人下了最后通牒。 赵明歌忽然饶有兴致地笑了,“倪清,你比我想象中聪明。我们后会有期。” 她转身消失在二楼的长廊里,大家却都意识到了她的狼狈不堪。 人群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倪清和溪木却先离开了。 展厅外面在下雨,混杂着秋日特有的凉意。 两人就站在檐下躲雨。 “事实本该是我揭露,如果沈沁很记仇怎么办?”溪木有些无奈地看着倪清,她在一些时候总是会勇往无前。 比如他第一次画展有恶意的人在现场泼油墨,倪清毫不客气地拿了颜料桶泼回去。 有失礼数,却确确实实地让他感觉到了被关心。 “未来要当律师的人,怎么会怕结仇。”她笑得坦然又温柔,像是在黑夜里绽放的昙花,美丽却会掉落。 路口总算有出租车停下,倪清和溪木告别。 车外的雨势浩大,倪清打开手机,连续弹出来了好几条消息。 Callia:不去。 Callia:我刚从林城回来。 Callia:抱歉去的地方没有信号,没有及时回消息。 还有两条未接来电。 她回了电话。 “我在。”简单地两个字,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她的耳膜。 “抱歉,刚才去了一张画展,手机设置了静音。”倪清的话语里带了些歉意。 “没事,我也应该提前告诉你我去的地方没有信号。抱歉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告诉你。”周屿行捏着鼻梁试图缓解这两天的奔波。 “你在哪?”雨声渐大,倪清的耳朵贴近听筒才能听清声音。 “上次带你来过的老房子。” “妹啊外面雷声太大,还是先把手机挂了吧,这片没有避雷针,树还多的很。”司机的提醒声音很大,隔着听筒周屿行也听见了些许。 “那我先挂断电话了。”倪清有些尴尬地将要挂掉手机。 “倪清。”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在她摁住挂断键之前。 “什么?”倪清的耳朵贴近了听筒。 “我很想你。” 像是掉落池塘的石子,霎时激起万千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