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与众不同的青涩里,夹杂着符合年龄的成熟味道。 就像青苹果落上一小片薄红,更加清甜诱人。 “沈长秋,你最近锻炼很有效果。”她微微点头赞赏,手在水中扯动他的裤腰。 “阿宁,我们、我……”沈长秋捂住水里她的手,向四周看了看。 “怎么了?一起洗澡,不好吗?” 严宁勾了勾唇,起身抱上他,身前的曲线借着微凉的水贴合,这一瞬,沈长秋的心像是被烫出了一个洞,完全不知所措。 她仰头笑起来,似乎很满意沈长秋的反应,将静止的他向后一推,缓缓靠近说:“小白兔……不是每天都弄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等我回家吗?” 沈长秋手后撑在浴缸那头,她的手在水中摸索,流波将他们的身体不断浸没。 是的,严宁每次回来,沈长秋都会提前清理好自己,只是前段时间,她回来就困倦地睡着了,哪里还能做的了别的事。 沈长秋怔怔看她,身子一抬,里外两条裤子浮上水面,严宁从他分开的腿间,拥了上来。 褪去一切遮挡,没有亲吻,只有两具赤躶的躯体犹如胚胎般,在温热的水中极致拥抱。 严宁仿佛回到了母亲孕育她的子.宫。 这种后知后觉的安全感,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在他脖颈前呼吸,他的心跳与脉搏像是在她皮肤上奏响,她和他就像是融在一起的共同体。 他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在任何名义上都应该是,世界上最闪耀的东西应该送给他,而自己,不应该再纠结什么了。 “明天,我们去拍照吧?我约好了。”严宁从他颈前抬起头说。 “拍照?好啊,拍什么样的?”沈长秋轻轻按揉她思考过度的脑袋。 “就那种……”严宁斟酌了一下,“情侣照片吧,明天不是情人节吗?小猫小兔子也要过节的。” “那……它是礼物吗?”沈长秋激动问。 严宁想了想,“算是吧,但得早上去,中午我们回民宿和他们吃个饭,下午我得去单位了。” “那沫沫和赵远见也要来吗?” “你不想跟他们一起吗?” “怎么会,”沈长秋甜甜笑起来,“我是怕他们快过年了没有时间,一起也好,就当是跟他们提前过年,他们像一家人一样。” “我都跟他们说好了,明天他们肯定会来的。”严宁重新将头靠回,手开始在他身后的缝里摸摸索索。 “说、唔!说好了?”沈长秋缩起身子觉得她的话有些奇怪,但是他没想明白,既然是礼物的话,那他也应该…… “阿宁,你等我一下。”他想去拿他想送的恋爱记录本,抱着严宁坐直,“我马上回来。” 他从浴缸翻出来,色心早已大起的严宁一把握住他,直接来回捋动。 “你要去哪?” “我!我……” 刺激让沈长秋腹肌绷得清晰,两团红晕猛地拍上两颊,他话也说不出来了。 严宁拽着他,像是拎小鸡一样拎回来,“我们要干正事了,你看,都帮我剪好指甲了。” 她从水里站起来,将他的双手扶住一旁的花洒,加重右手力道。 “嗯!”沈长秋并紧膝,腰向后落,看着地面自己拧起来的脚趾,“我很快就、就回来,我真的会回来的……” “不可以。”她侧过身,右手不停的同时,左手拿了什么东西。 轻轻地咔嚓一响,沈长秋腕间冰凉,就在这眨眼的功夫,他右手挂上了手铐。 “啊?阿宁,阿宁,我不骗你,我只是去拿个东西。”沈长秋慌到小步乱踏,可说话间,手铐绕过淋浴的竖管,又拷在了左手的腕间。 咔嚓。 他像个自行车,锁在了淋浴花洒上,还赤身躶体。 “有什么事,等我开心再说吧,上次的事还没办完呢,爱你,沈长秋。” 严宁吻了吻他的侧脸,身上的水也不擦转身就走。 “阿宁,阿宁,”沈长秋向她的背影委屈求饶,“别拷着我好不好……阿宁……” 金属相撞刺啦啦响,浴室布满了温热的白茶玫瑰香,严宁脚步轻快头也不回,湿漉的脚印径直出了浴室。 沈长秋知道她是去拿什么了。 他紧咬下唇,望着上下都固定死的花洒,又左右看了看这间浴室,淋浴区隔断外侧就是洗漱池的大镜子,沈长秋也看到了白花花的自己拴在花洒上。 他想到等会要发生什么,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