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声音低沉又兴奋,呼吸声像一道道海浪,不断漫进耳朵。 “嗯!” 沈长秋喉间含混应了一声,抿唇又说不出话,他缩起肩膀,勉强用小臂撑住桌面,手跟着她的节奏攥紧又松,喉间零碎的音节还是克制不住。 他用手背捂住嘴。 严宁笑了一声,又说:“你看,兔子也在看你,它也觉得你好看。” 沈长秋抬头,这才注意到对面椅子上的白兔子,那两个圆圆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少儿不宜。 他勉强伸出手,把白兔子的耳朵拎起来,将它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朝向椅背。 它不能看,这种事情,怎么能有观众呢。 沈长秋做完这件事,缓缓呼了一口潮热的气,在桌面留下一团湿漉的印记。 “我、我不好看,阿宁……”他额头贴在桌面上,“车……那车太、太贵了……” 他嗓子紧得快要哭出声,桌面上水汽形成的痕迹也越来越大。 “不贵,”她俯至耳边,认真说:“沈长秋,我的就是你的,但你也是我的……好不好?” “好……”沈长秋受不了,下意识呜咽作答。 “那这样,你以后还开那辆车吗?”严宁一把握住蜡烛,猛地一下取出,透明的“奶油”在空中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开!开!!” 沈长秋高昂喊出声,细腰上下起伏,突如其来的空洞感,让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踮起发酸的脚尖。 而双手小幅急促拍打桌面,又像是拳击赛场上认输求饶的下位者。 “开……阿宁……我开的,我开……” 他认输的声音又细又软,音调还高,像浸在海里被打捞出来,带着甘愿沉溺的甜腻。 严宁在背后抱住他,贴在他汗岑岑的后背,呼吸也越来越乱。 她向他索取亲吻:“亲我吧,好不好……” 沈长秋发花的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勉强撑起身子侧过头主动吻她。 粗重的喘息声此消彼长,两人渐渐快要窒息。 “沈长秋,我真的……好爱你……” 她额头抵在他汗淋淋的颈侧,大幅的呼吸中喃喃说了好几遍。 接着,沈长秋发花的视线里,唯一一个半仿真的粉色“蜡烛”,被她纤细清冷的右手拿走了。 那是现场最大的一根“蜡烛”。 沈长秋呼了口气闭上眼,额头抵在带着凉意的桌面上,再一次试图放松自己。 他们说的没错,似乎他只要享受此刻,沉浸在她的掌控中,她就能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软若无骨的手背向身后摸索什么,严宁递过左手。 沈长秋与她的掌心紧紧相扣。 “我……我也爱你……” 夜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