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沙发深深地陷了进去。 严宁纤瘦的身躯恰好落在沈长秋屈起的双膝间,他接住她。 与此同时,也落下狂风暴雨般的吻。 沈长秋喉间挣扎不已,他太虚弱,鼻腔来不及换气,起了一身的汗。 他根本不知道是哪句话点燃了醉酒的她。 终于,湿漉的唇得到一丝空隙,沈长秋拧过头大口呼吸,冷气刚接触到他汗岑岑的额头,严宁又扑上来吻他的耳垂。 粘腻的亲吻声响在耳膜,酥痒直冲头顶。 “嗯……不要……” 沈长秋双肩瑟缩不禁喊出声,沾泪的眼睫毛也在颤抖。 这声无异于火上浇油,严宁吻得更加狂热了,此刻,她像一只嗅到血腥的野狼,啃咬最美味的食物,撕扯最外层的遮挡。 纯白卫衣被掀到肋骨,长裤也已经褪下了胯。 吻他的同时,严宁左手探在卫衣前的图案下拨弄那颗相思豆,右手,在身后半圆上来回,指.尖次次滑向中心。 沈长秋脊背生寒,头皮更加发麻。 直到她的手再次下滑,隔着外裤按在今天被检查的地方,诡异的寒战打上头顶,沈长秋立刻拽出严宁的手,勉强架住她腋下抬离自己。 “阿宁!你、你喝多了,该睡觉了。”他睁大眼睛喘气道。 “我没喝多……” 严宁笑着拨开他的手,撑在他身前打量他,脸颊比刚才带她回来还红,眼里布满了浓郁的酒气。 还有比以往更明目张胆的执拗和兴奋。 红酒的后劲开始到达顶峰。 她眨了眨眼,神情仿佛在梦游,掌心放在沈长秋侧脸上轻抚。 “沈长秋……”她目光落在他亲红的唇上,又移至他的眼眸。 她喃喃:“我想要你……” 馥郁的红酒芳香随呼吸扑来,她的手从腰侧的白色松紧边又滑了下去,沈长秋抖了一下收紧臀,握住她意图不轨的手腕。 “要我?” “嗯。”她认真点头,像是渴望某种心爱的东西,“要你。” 沈长秋糊涂了,要他?说的是男女关系上那种要吗? 他撇了一眼玄关柜,那里塞着前几天她的快递。 以往连碰都不让碰,明明她都是自己解决,还买些道具,怎么今天喝醉了这么突然…… 或许是她想要克服心理阴影,决定和他试试? 他有限的阅历只能想到这个层面。 可不管她说的是什么……沈长秋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都快制不住她执意下滑的手腕了。 迄今为止,最后一顿饭还是昨天晚上八点吃的白粥。 就算他再血气方刚,再年轻有为,等会真做起什么事来,估计他会先低血糖晕过去,哪有男方第一次不省人事的,这太丢人了…… 更别说,她现在是喝醉了。 万一真做了什么,她不记得,等她清醒又怎么和她交代? 沈长秋喘匀气,柔声哄她:“阿宁,现在还是下午,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好,就要现在。”她皱起眉头,目光执拗,“你今天……不一样。” “不一样?可我、可我真的好饿,一点力气都没有,什么都做不了,你让我先吃点东西好吗……” 沈长秋苦着脸解释,宛如饿死鬼投胎。 严宁愣神一瞬,抬眼盯着沈长秋, “你说……你很饿?” “嗯……一天没吃饭了。” 沈长秋仰头楚楚可怜,就像对话界面里委屈落泪的小白兔。 “那你……想吃东西?” “嗯嗯,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沈长秋应声点头,他的胃已经开始绞痛。 “真的随便什么吗?”严宁自言自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突然伸出食指点在他下唇上。 她怔怔说:“那你……先吃它,好不好。” “啊?唔……” 沈长秋还在讶异,她手指越过唇瓣,轻轻揉动他的舌。 接着,她的食指摩擦上下齿间,又不满意似地上下撬了撬。 “沈长秋……牙齿,疼,要像上次一样。” 上次?上次是她指腹流血了,含了片刻而已。 可她的目光执拗认真。 沈长秋试探性用唇腔和舌头裹住她的手指,严宁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