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属,那就是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了。 “去!我去!我当然去!”沈长秋一把抱起严宁,兴奋地开始原地转圈。 四周的视野快速旋成了一条条五颜六色、宽宽窄窄的线条,仿佛他们与外界的时间流速截然不同。 沈长秋仰头看她,她略带薄红的脸就在面前,头发飞扬,唇角勾出浅笑。 这瞬间,唯心论和地心说仿佛在这一刻压倒性击败了唯物主义。 她和他,就是这个世界,甚至整个宇宙的中心。 可再一圈,脑海里唯美的背景音乐戛然而止,严宁抿住唇,连续拍打沈长秋的肩。 “好了好了,快做饭,沈长秋……你别转了,别转了!我头晕!” “啊啊啊!不好意思!” 沈长秋突然停下来,但严宁的低马尾因为惯性,啪叽甩到她脸上。 严宁落下地扶着橱柜,半耷拉眼扯开脖子上的头发,瞪着同样扶脑袋但抬手道歉的沈长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两人对视,都笑了出来。 “你……你蒜剥好了吗?”严宁摇着脑袋走近案板,看到几个光溜溜的白蒜,失落道:“剥好了啊……” 沈长秋侧头笑着说:“严警官先去休息,等会我教你做西红柿炒鸡蛋,开始我叫你。” 他不忘袋子里剩余的豆角,低头继续去丝。 “嗯……”严宁打量了穿围裙的沈长秋一眼,又走到他背后抱住他的腰,但这回,手伸到了围裙下边。 “今天几号了?” “六号啊,怎么啦?” 沈长秋正被她这种甜甜腻腻的举止幸福到时,她的手往下移去。 “呃!” 沈长秋的手抓着豆角猛地拍在了台面上,低着头浑身发颤。 “阿宁……这是厨房……”他环顾四周,开始求饶。 “谁叫你剥我大蒜的,也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严宁在他背后摸摸索索,“六号了,上次是……一号……今天饭前甜点,我先剥了你吧。” 哗啦一下,拖鞋被浅灰色的运动长裤堆叠盖住了,沈长秋感觉双腿凉飕飕的,膝盖靠在一起,但背后被她紧贴一片火热。 围裙两个字,好像只剩下了“裙。” “沈长秋……好几次了,你怎么还这么……sensitive……” 他手里的豆角,也被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