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手揽住后颈粗暴地吻了上来,顺势将他换了个方向往床上推去。 “唔?”沈长秋慌了。 他被她推至床头靠坐,更重要的是,他身上只有一件敞开的睡衣,他分着腿,严宁也分着腿坐在他身前,腿搭在他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挨得很近,呼吸你来我往。 她双手放在身前,一上一下真的像在施法或是制作陶器,眼神里是某种痴迷和跃跃欲试。 还不知从哪拿出一瓶透心凉的液体,涂在了手心。 沈长秋吞吐呼吸问:“要、要做什么?” “沈长秋,是你那天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她看向他小声乞求,”我只想帮帮你……你看,它都这样了。” 沈长秋压根不敢低头,他眼神落在桌面那只白兔子的钥匙扣,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确实是一只任她宰割的小白兔。 而他面对这样故作可怜的她,内心哀叹,只闭眼侧过头去。 “我还想……听你背单词……”她放下手,唇角微微勾起,又对他放低姿态。 什么? 沈长秋一个激灵睁眼看她,她的眼神亮晶晶的。 是,他是连命都可以给她,可是……哪有这样的。 但沈长秋仰头倒吸气再次闭上眼,回想第一个单元的第一个词。 “per……perfor…”